“眼下要先找找阿明的下落!”
還沒等我開口,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一名女醫生走出來說道:
“家屬是誰?”
我和陳文都主動上前一步,而女醫生歎口氣:
“抱歉,我們已經儘力了!病人送來太晚,失血過多……”
女醫生說完,我頓時感覺大腦轟的一聲炸開,身子一個踉蹌不穩,差點摔倒。
而陳文也是沉著臉,捏緊了拳頭。
我衝著手術室咆哮道:
“虎哥!”
另一頭,群力某個廢棄的平房裡。
阿明身上隻有一件內褲,手腳都被捆著,靠在牆邊凍得瑟瑟發抖!
而在阿明麵前,張鵬坐在一個木製椅子上,身邊站著柱子和一個小弟。
張鵬一臉玩味的說道:
“阿明,你大哥都被我們乾了,你還堅持什麼呢?”
“這麼冷的天,你放聰明點,何必遭罪呢?”
“草尼瑪……”
阿明凍得話都說不利索:
“你們這群……籃子,要是放開我,我乾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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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搖搖頭咂咂嘴道:
“阿明啊,我知道你骨頭硬!可再過一會,你全身都得凍硬了!”
“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想想你在鶴城的老母親吧?”
阿明聞言瞪大眼睛罵道:
“你們這群畜生,找到了我家?你們還有沒喲江湖道義!”
張鵬陰笑一聲:
“我又不是你們江湖人,講什麼道義?”
“我的人說了,老人家很和藹,還盼著兒子回家過年呢!”
阿明聞言,低著頭沉默半天,糾結一番後開口說道:
“你們要做我做什麼?”
張鵬笑道:
“你看,這個態度我們不就可以好好談了麼!”
“很簡單,你回去後該乾啥乾啥,埋伏在陳家當鬼,懂了麼?”
“可以,但我話說在前頭,你們敢動我母親一根毫毛,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們同歸於儘!”阿明說道。
張鵬點了點頭,轉頭衝著柱子說道:
“他這一點傷都沒有,就這麼回去,肯定會惹人懷疑!”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柱子壞笑一聲:
“張少,你放心吧!”
柱子說完,從牆邊拿出一根實心的鋼管,而張鵬則是轉過頭去,麵無表情的用雙手堵住了耳朵。
下一刻,“啊啊啊!”
阿明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屋子,左腿被柱子用鋼管硬生生砸斷。
阿明身子蜷縮,在地上一抽一抽,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著他沒一寸神經。
左腿的鮮血緩緩流了出來,阿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即便屋子冰冷,但他的汗水直冒。
柱子冷笑一聲:
“阿明,暫時委屈你了,回了陳家那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清楚!”
“如果你敢耍花樣,我保證你家老太太先走一步!”
隨後,柱子和他的小弟,給阿明穿好衣服,將阿明帶到群力的一片平房區,將阿明扔在路邊。
柱子拿出手機,撥通執法隊電話報了案,說出阿明的位置後,便取出電話卡掰斷走人。
隻留下阿明一人,躺在雪地喘著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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