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夏天麼,等著日後紅旗哥給你收拾他!”
“走喝酒去!”
趙紅旗和郭四起身,頓時和郭四勾肩搭背,兩人好的像多年老友似的。
而我的出租房裡,保姆洗完衣服,有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後,一邊穿著外套,一邊看著阿明說道:
“阿明兄弟,我回去了哈,一會水涼了,彆忘了吃藥!”
阿明點點頭,看了王春花半天,終於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姐,明天你有空麼,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王春花一愣,隨後笑著點頭答應。
王春花穿好羽絨服,再次叮囑一番阿明吃藥,便推門離開。
而保姆王春花離開後,阿明反鎖房門,再次在屋裡翻找著東西。
郭四走了後,我也給陳文打了電話,說了阿明求我的事。
文哥也沒說彆的,同意阿明暫時來接受聖河灣洗浴!但是,大虎的股份,陳文自己拿著,不給阿明。
對於陳文這個做法,實話講我也能理解。
畢竟大虎哥沒了,大禹也走了,他怕我和阿明聯合起來,將他自己架空,這樣做,也是在提防我。
自從大禹離開後,除了告知我明天開年會之外,我和陳文也沒啥聯係,我也猜到了陳文對我的不滿。
而這個時候,我也做好了打算,等拆遷之後,我就把股份賣了,脫離陳文,專心和李浩他們,經工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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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郭四去趙紅旗那,我還是擔心。倒不是擔心郭四能力不行。
而是覺得,我和郭四剛認識,怕他隨時反水。
但是這步棋我又不能不走,我想了一下午,已經分析明白,接走章池的絕對是趙紅旗。
雖然趙紅旗是什麼目的我不知道,但他能接走章池,就說明他想對何春生下手。
“誌遠!”
我拉開包房門喊了一聲,沒過一會,誌遠上樓,進了包廂,看著我問道:
“咋了小天?”
我從沙發縫隙裡,拿出了李浩給我的,偷拍何春生的光盤,遞給了誌遠說道:
“誌遠,你去把這份光盤找個靠譜的地方拷貝一份,然後把這個光盤洗了!”
“這是乾啥啊?”
“你想要空光盤,從新買一個空的就行了!”誌遠不明所以的說著。
我笑了笑:
“彆問了,你去弄吧,記得盯住刻光盤的老板,千萬不能讓老板留有備份知道麼?”
誌遠點點頭,接過光盤離開。
我歎了口氣喃喃道:
“明哥啊明哥,你可千萬彆是內鬼啊!”
於此同時,波斯賭場的辦公室內。
李浩看著對麵的黑衣男子皺眉道:
“你有毛病啊,有事不能發短信麼?”
“你來波斯賭場,萬一身份暴漏咋辦?”
黑衣男白了李浩一眼:
“你開槍打死柱子的時候,你咋不這麼說!”
“彆和我翻舊賬!”
李浩臉色不悅的說道:
“你來乾啥啊?”
黑衣男子笑了笑:
“我來是給你情報。我們調查了張鵬的手機號碼,他這兩天和夏天身旁的阿明,有聯係!”
“還有,他和趙紅旗也有關聯,這其中咋回事,不用我給你分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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