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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了電話,對於彭軍這個態度,我也不生氣。
畢竟他隻是來春城基層鍍金的,在這個城市,他不用和馮龍一樣,給任何人麵子,辦事睜隻眼閉隻眼混日子就行。
如果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摸魚。
當然,彭軍也擺明了,不想摻和進我們的江湖恩怨,他也不想得罪任何一個人,也不向任何一個人靠攏。
另一邊,三把子也趕到了另一家醫院。
當他看到自己的打手,也都紛紛掛彩受傷,嘴裡不僅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反而開口罵道:
“你們這些廢物,一幫人,讓四個小孩打這個逼樣?”
“他媽的,出去彆說和我三把子混的,我丟不起這個人!”
其中一個領頭的打手,歎口氣說著:
“三哥,那幾個孩子可生性了,就像不知道疼似的!”
“刀砍在他們身上,不僅不躲,還能和我們還手乾!”
三把子白了那打手一眼,抱著雙臂數落著:
“醫藥費你們自己出哈,我可不管!”
“三哥……”
那打手憋屈的喊了一句,想了想,又將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三把子看了看幾個人,沒再多說,轉頭冷冰冰的離開。
等他走後,其中一個打手才開口抱怨著:
“草,就這逼樣還當大哥呢,我們替他辦事,他連醫藥費都不出!”
“哎,忍忍吧,當初我們跟著他,不也是為了混口飯吃!”
我們把李冰,送回磚廠宿舍後,我讓衛東和誌遠回去休息,彆耽誤了明天對付陳宇航的正事。
而我和薑然,則是叫上季家兩個兄弟,回了一趟住處取了家夥,然後便給大金牙打電話,讓他幫我們打聽三把子那幾個打手的下落。
我分析,按小餅所說,對方也受了傷,那肯定也會去醫院。
而且對方是一幫人,同時受傷,去哪個醫院都容易引起注意,更好找。
過了半個小時,大金牙把所有認識的醫生都找了一遍,果然打聽到,這幾個打手被第二分院接收治療。
我們四個,開車來到了第二分院。
我走進急診導診台,看著前台的值班護士問道:
“你好,我想問下,有沒有五六個男的,集體受傷的來的,我是他們朋友!”
護士看了看我,喪著臉問道:
“你說的是那幾個打架的吧?”
“對!”
“沿著這個走廊,走到頭左轉,第二個診室!”
“謝謝哈!”
我道了聲謝,轉頭衝著薑然和季家兄弟擺擺手,讓他們先去室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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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己按照護士說的路線走,果然看見診室門口的走廊坐著三個纏著紗布的壯漢。
我走到門口,向診室內看了一眼,另外幾個打手,還在屋裡包紮。
我轉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三人笑道:
“哥,你們好!”
其中一人挑眉看我:“有事啊?”
“哥,我是三把子讓我開車接你們的!”
我說完,那打手撇撇嘴:
“草,三哥還算講究!”
我壞笑著:
“三哥給我了五千,他說了,讓我帶你們出去安排安排!”
“走吧!裡麵的快點啊,外麵等你們!”
領頭的打手,衝著診室內喊了一聲,居然對我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坐著的三個,率先起身,一邊跟著我往外走,一邊問道:
“哥們,我們也洗不了澡,你帶我們去按摩吧!”
“行,三哥說了,讓我好好犒勞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