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時候晚了,這個錢我不想掙了,不然我心裡彆扭。
“飛哥,感謝你有賺錢的活還想著我夏天,我這心裡十分感動!”
我訕笑著,故作為難的說著:
“可惜啊飛哥,咱們合作不了,我公司的業務訂單最近太多了,原有的業務貨車都跑不過來!”
“但凡我這能忙過來,就憑咱們這個關係,就算是不要錢,我都得給你送貨。”
“可是現在,不能耽誤彆的客戶,你說是吧?”
李一飛嗬嗬一笑,挑眉的看著我:
“不是吧,夏老板,你手裡一個運輸公司,一個天合貨站,還空不出來一台車給我送貨麼?”
我歎氣道:
“飛哥,真不行啊!”
“都說了,咱們這個關係,要是能行我能忽悠你麼?”
李一飛沉默幾秒,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著:
“夏老板,你不會聽到誰亂嚼舌根子吧?”
“沒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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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糊塗:
“飛哥,你這意思是有人說你啥壞話了,還是講究我天合了?”
“你可是我們天合為數不多的朋友,可彆讓人挑撥離間了!”
李一飛見我不鬆口,臉色有些難看的起身:
“行吧夏老板,既然你為難,那我也不能勉強。”
我點點頭:
“飛哥,你看看誰能給你送貨,你再找找,要是你手頭緊拿不出送貨錢,儘管跟弟弟我開口!”
“這就不用了,我先走了!”
李一飛輕哼一聲,起身轉頭離開。
我看著李一飛的背影無奈一笑,同時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喝了一口咂咂嘴,茶水的味道居然變了。
我盯著茶杯看了幾秒,自己也明白,或許茶水味道沒變,是我的心性變了,跟第一次喝陳文給我倒茶的時候,同一種茶葉,卻有著天差地彆的感受。
我知道自己成長了,也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就像剛才,我全程很自然的笑著跟李一飛嘮嗑,他也不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
笑臉相迎隻是表麵,狡猾的嘴臉隨處可見,讓人看不透,才是生存的第一法則。
至於李一飛,我敢打賭,他接手帝豪最對撐不過兩個月救得關門,我不信誰還敢來春城的運輸行業跟天合搶飯吃。
另一邊,殯儀館。
馬尚的追悼會開始舉行,各種花圈鋪滿了大廳,也掛著各路人物寫的挽聯。
馬旌翔和父母三口人作為家屬,接待著來吊唁的客人。
不一會,施雨恒的車開進了殯儀館,除了他本人之外,車裡也下來了其他春城的領導。
當然,也是衝著施雨恒的麵子來的,不然馬尚一個秘書,還沒有這個牌麵。
而彭軍也緊隨其後,到了禮賬桌,也隨禮一萬,隨後拉著馬旌翔走到一旁。
馬旌翔看著彭軍疑惑道:
“咋的了彭隊?”
彭軍正色道:
“昨天你讓夏天送來的鑒定的東西有結果了,是人體皮膚組織,我將報告傳上去,手下比對一夜,幸運的是,跟數據庫的一個dna還真比對上了!”
“那人就是連城的,跟你叔的死絕對有關,我已經聯係當地執法隊過去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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