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在連城火車站,被便衣抓了,送到你們這來了!”
季老二聞言看著我:
“小天,馬尚他乾死的啊?那趕緊交給彭軍得了!”
我聽完,沉默半天沒出聲,心想著這個八哥咋就這麼快被抓。
若是把他交給彭軍,那趙姐就會增加被查出來的概率,那施雨恒就麻煩了,說不定彭軍那王八犢子抓到趙姐,拿到直接證據,就給施雨恒整下課。
可眼前這個八哥又是犯人,彭軍交給我,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給他放走啊?
我糾結一番後,從兜裡拿出一塊錢紙幣,卷成一個實心的筒狀,用力卷得緊緊地很結實。
接著走到胡德福旁邊,將紙筒插入手銬的鑰匙孔,用紙筒按壓住鑰匙孔內的凸起,用力按住順時針慢慢旋轉一圈,啪嗒一聲,手銬打開。
“臥槽,小天你還有這個本事?”衛東驚呼一聲,季老大那腦子更不用說,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電視裡學的!我就試試,還真開了!”
我回了一句,而胡德福手銬打開,衝著我笑著:
“謝了兄弟,我先走了!”
“等等!”
我喝住胡德福,而他一臉茫然:
“還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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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短刀,將刀把在衣服上蹭了幾遍,捏著刀尖遞給他說著:
“就這麼放你走,我消停不了!”
“給我胳膊上捅一刀,我還有借口交代,但是你他媽可輕點!”
同是社會上混的,胡德福立刻就明白我意欲何為,握著短刀,一手拎著我左胳膊,一手刺了進去。
我疼的一哆嗦,見胳膊刺了口子,鮮血流出,忍痛衝著胡德福擺擺手:
“趕緊走吧,再被抓了,我可不管你了!”
胡德福看著我感激道:
“兄弟,你可真他媽仗義,留個名字,以後我報答你!”
“天合夏天,趕緊走吧!”
我不耐煩的說完,胡德福點點頭轉身就跑,很快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而季老二撓撓頭,大腦反應不過來:
“小天啊,你這是乾啥啊?把他放了不說,還讓他捅你?”
衛東也沒明白:
“是啊,我也沒看懂,難不成他跟你搞基了?”
我白了兩個智障一眼:
“彭軍問起來,就說我拿刀嚇唬他的時候,他趁著我們不注意,突然搶過刀捅傷我就跑了。”
“彆的彆說,咱們三個必須統一口徑明白麼?”
“至於為啥放走他,改天跟你們解釋,先送我去醫院!”
我歎口氣上了車,這次我又把彭軍給耍了。
彭軍把他交給我,是覺得這人太滾刀,常規手段對他沒用,要是手段過度,執法隊就有逃不開的責任。
所以交給我,讓我來嚴刑逼供。
但我卻把人給放了,擺了彭軍一道。
我覺得,彭軍也變了,他的原則似乎也在更改。為了讓胡德福招供破案,竟然選擇跟我這種身份的合作。
這若是以前,正直的彭軍絕對不會這麼乾,可見他對施雨恒恨之入骨!
我想了想,會不會因為我,而改變了彭軍,所謂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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