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對麵已經衝了過來,我也懶得解釋,簡單揮了揮手,身後的馬旌翔跟梁子賀等人也絲毫不慣著,衝過去跟對方廝打在一起。
而我一轉頭看著鐵牛楞道:
“你咋不上呢?”
鐵牛抱著雙臂笑了笑:
“對麵就四個人,還要我動手啊?”
“我輕易不出手,出手就傷人命!”
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可悠著點。彆傷到自己。”
很快,不到十分鐘,有著人數優勢的我們,將王羽飛的手下輕鬆放倒。
梁子賀指揮著手下,將王羽飛的小弟一個一個抬著扔了出去。
實話說,王羽飛這幾個小弟還挺忠心,見我人多都不慫,也是難得。
隻可惜這個江湖,新人代舊人。
我看了看四周,轉頭衝著梁子賀跟鐵牛叮囑道:
“帝豪好好乾,不懂的多學學,以後咱們天合消遣的時候,可就都來帝豪了。”
梁子賀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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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來才好,給你們打八折。”
“臥槽,梁哥,自己人你還要錢啊!”小馬鄙夷道。
……
另一邊,京城某殯儀館。
殯儀館停車場,幾乎都被豪車給占滿。
原因無二,彭家在這裡舉行彭軍的葬禮,整個京城的上流圈子震動,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無暇親自到場,也派了代表前來吊唁。
就連白山也親自過來參加,雖然彭家和白家不對付,但麵上的事必須要過得去。
最大的追悼廳中,掛著挽聯,彭軍的骨灰盒放置在黑白遺像之後。
屋內的氣氛悲傷切沉寂,來參加吊唁的賓客也都各懷鬼胎,鞠躬送花後,便去跟一旁抹眼淚的彭國強打著招呼。
而彭權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微微躬身迎接著來吊唁的賓客。
白山吊唁完,走到彭權身邊,麵帶微笑的小聲說著:
“彭權,你夠狠的啊,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彭權瞪了眼白山:
“你說啥呢?我聽不懂!”
白山嗬嗬一笑:
“你啊,就彆裝了,彭軍咋死的,你心裡沒數麼?”
“我勸你啊,最好去找個大師,去請個護身符的啥的,避避邪。”
“萬一彭軍頭七那天回家來,給你帶走咋整!”
“白山,今天是我弟弟葬禮,我不想跟你吵,你也彆整事!”彭權沉著臉就要走,躲開白山。
而這時候白山拉住彭權胳膊笑著:
“你心虛什麼啊?”
“咱們也好久沒見了,我來找你敘敘舊。”
彭權甩開白山的手冷哼一聲:
“白山,咱們之間有個屁敘舊的。”
“今天你來吊唁,我當你是客。”
“今天來的有頭臉的人不少,你消停點,鬨事的話,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白山嗬嗬一笑低聲道:
“是麼?你說彭叔要是知道他小兒子怎麼死的,他會做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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