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見村長上來,頓時全向我和周子鑫衝了過來,不知道哪個老娘們,還把我臉給撓了兩個血道子。
張鑫磊一邊上前擋著眾人一邊衝我們喊道:
“你們快走,從那邊繞路走,翻過一個半山腰就能繞到你們執法車過去,瓜子,你領著他們走。”
我和周子鑫帶著瓜子落荒而逃,從村子中央穿過耕地,來到一處高斜坡。
可我們一個大意身子沒站穩,從土斜坡上滾了下去,在斜坡中間我的腰還被石頭硌了一下,幸好,我和周子鑫,以及瓜子抓住了斜坡長出的一個歪把子樹乾,這才沒徹底摔下去。
我腰部傳來疼痛,疼得我呲牙咧嘴。可我低頭一看,我們在土斜坡的位置,距離地麵還有少說五米的高度,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得摔傷。
周子鑫一手緊緊抓著樹枝,低頭看著我問道:
“臥槽,天哥咋整啊,這下麵的土鬆站不住,要是從這斜坡滾下去,咱倆不得死這啊。”
“先騎上樹乾!”
我喊了一聲,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抓著樹枝,騎上了樹乾,又伸手將周子鑫和瓜子拽了上來。
我看著兩人喘著粗氣說著:
“等我給張哥打個電話,讓他拿繩子來救咱們。”
我拿出手機一看,心涼的罵道:
“草,沒信號!”
周子鑫也拿出手機,跟我一樣,手機沒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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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天哥,咋辦啊?”周子鑫毫無頭緒的問著。
我也沒了主意,早知道遭這罪,打死我我都不來。
而這時,擦著臉上土的瓜子開口道:
“我有辦法,你們把我放開,我能爬上去,回家拿繩子拽你們上來!”
“不然咱們三個隻能在這待著,死這都沒人知道。”
周子鑫和我都陷入了猶豫,我想了想,衝著周子鑫點頭道:
“周哥,把手銬打開吧,我相信他!”
周子鑫猶豫道:
“萬一他跑了咋整啊?”
“那就當我眼瞎了,我讓天合的兄弟抓他!”
我說完,周子鑫點頭妥協,從兜裡掏出鑰匙,打開了手銬。
瓜子活動活動手腕,一句話都沒說,轉頭小心翼翼的,抓著樹枝,緩緩爬到了土坡頂上。
周子鑫剛要喊他,可瓜子撒腿就跑,頭也不回。
“天哥,他萬一真不回來,咱來就憋屈死這了!”周子鑫歎氣道。
“等吧!”我淡淡的說著,但心裡也沒有底!
一個半小時過去,我和周子鑫把煙盒抽空,騎在樹乾上都特麼快風乾了,始終也沒見到瓜子的人影。
周子鑫一巴掌拍在樹乾罵著:
“草,狼心狗肺的玩意兒,我就說他得跑。”
“這下完蛋了,咱倆肯定要在這歇菜了。”
我剛要說話,一抬頭,就看到跑的滿頭大汗的瓜子跑了過來,手裡拿著麻繩。
瓜子彎著腰喘著粗氣說著:
“久等了,那些鄉親們攔著我,不讓我救你們,耽誤了時間。”
瓜子說完,將繩子扔下來喊道:
“抓緊繩子,我拉你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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