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咋認字!”
馬多福一臉驕傲的繼續說著:
“筆錄你也做完了,沒多大個事,我也願意交罰款,你就趕緊給我放了得了,在這坐著乾啥,你也早點下班。”
我笑著:
“你著啥急啊,我喜歡加班,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嫖c是隻有自己,還是有同伴一起去的?”
“我自己……”
聽到馬多福的回答,我還真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挺講究,沒把趙紅旗供出來。
我將筆錄打印了出來,翻到了最後一頁,並且在最後一頁放上了印藍紙,又墊了一份紙張,來到了馬多福麵前說著:
“知道你不認識幾個字,但是自己名字會寫吧?”
“筆錄簽字!”
馬多福點點頭,在筆錄最後一頁簽字,我看到名字三個字寫完,心裡呼出了一口氣。
拿過印泥遞給他讓他在筆錄上按下指紋。
當我把筆錄的最後一頁掀開,露出下麵已經印上他名字的合同的時候,馬多福楞道:
“哎?我咋就記得自己寫了一個名字。”
我眼睛一轉編了個借口:
“我放了印藍紙,筆錄要兩份,一份上報,一份歸檔。”
馬多福也沒多想,在盯著他按完收銀後,我心裡喜悅難掩,因為在筆錄紙張下,是三個煤礦的轉讓合同。
我將合同收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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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多福,按照你的情況,也不嚴重,罰款交五千得了,你給你媳婦打電話,讓她給你送錢來吧。”
馬多福沉著臉:
“兄弟,都是爺們,你應該更懂男人,讓我媳婦來就麻煩了。”
“而且她身上也沒錢!”
我挑了挑眉:
“不能吧?你好歹是一個煤礦老板,你媳婦拿不出五千塊錢?”
馬多福解釋著:
“我倆結婚就簽了婚前協議,實話講,我知道她嫁給我是圖錢。”
“所以我每個月給她兩萬塊零花錢,估計這時候她都敗沒了。”
“她那點錢,夠自己用就不錯了,還能拿錢來救我?而且,這本身是不光彩的事。”
我心裡暗暗竊喜,心裡想著傑哥的腦袋我這輩子是趕不上了。
潘傑告訴我,讓馬多福找她媳婦來花錢抽他,潘傑賭的就是馬多福不敢找媳婦,並且讓我套話,想知道馬多福會不會把煤礦,弄成婚後財產。
果然,照潘傑的分析,馬多福這種人,是不可能將自己的煤礦,給媳婦一半的,不然也不會換四個媳婦。
知道了這點,我給馬多福倒了杯水,將他的手機還給了他,笑著:
“行吧,我這個人識時務,不破壞你家庭了,你找彆人送錢來。”
“謝了!”
馬多福接過手機,立刻就給趙紅旗打去了電話,讓趙紅旗取五千現金,來保釋他。
等了二十分鐘,趙紅旗趕到,沒和我有其他的交流,扔下五千就帶著馬多福離開。
車上,後排的馬多福看著趙紅旗抱怨道:
“草,紅旗,你找到什麼破地方,也不安全啊,把我抓了。”
“哎,你咋沒事呢?”
趙紅旗笑著:
“我聽到你房間有動靜,我就從後門跑了。”
“馬總,你去哪?”
“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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