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奇奮力的將刀拔出,又對馬多福捅了兩刀,馬多福癱軟倒地,咽氣身亡。
而許嘉奇也沒了力氣的跪在地上,捂著眼睛嚎啕大哭,瀕臨崩潰。
趙紅旗拿起錄像機看了看回放,深吸一口氣後,感歎著:
“終於大功告成了!”
一夜過去,多福煤礦的經理許嘉奇,因為不滿利益分配,捅死老板的消息,在京城不脛而走。
京城主城區,跟多福煤礦有關聯的仕途人員,得知消息也都坐立不安。
而同時又讓人疑惑的是,凶手許嘉奇人間蒸發似的,執法隊沒查到人去了哪,並且天合也對外高調宣布,將馬多福的三座煤礦接手!
一時間,門頭溝的各個勢力,都在猜測,是天合買通了許嘉奇,對馬多福行凶。
但不管他們怎麼猜忌,找不到許嘉奇,明麵上誰都沒證據。
早上,我在上班前,和王鑫以及潘傑,還有趙紅旗聚集在一起。
我看著王鑫和趙紅旗笑著:
“鑫哥,紅旗哥,這次能拿下煤礦,你們可出了不少力。”
“以後這煤礦上的事,就你們倆乾吧,我已經通知了白山和彭權,另外兩座小礦,分彆送給他們。”
“對了,東哥呢?”
趙紅旗笑著:
“他啊,跟煤礦上做飯的寡婦整一起去了,我看這次衛東挺認真的,說不定兩人真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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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天,許嘉奇安排哪去了?”
我淡定的說著:
“殺了,一家三口都埋了。”
“出來混就要講信用,說殺他全家,就殺他全家,為了事情不敗露,他不被抓到,隻能斬草除根。”
趙紅旗和王鑫沉默幾秒,雖然他們覺得我的做法不近人情,但也都能理解。
畢竟許嘉奇一家三口活著,始終是個隱患,即便跑去了外省,說不定就被執法隊抓到。
當然,我說的執法隊,特指林君。
我看著手裡的紅色賬本笑著:
“鑫哥,紅旗哥,你們管煤礦,但聽完我一句,這段時間,這賬本裡的仕途人員名單上的人,任何人見你們都不要見!全都吊著他們。”
“馬上年底了,這段時間天合也都安分點,門頭溝其他的勢力,年後再收拾,累了一年,大家都歇歇,管好手裡的買賣就行!”
潘傑歎了口氣:
“哎,現在總算是在門頭溝穩定一點了,希望安穩過年,年後不知道還有那些困難。”
我笑著:
“傑哥,等過幾天浩哥回來,你倆一起商量商量,安排下天合年會的事。”
“這也是咱們天合的第一個年會,包下個飯店,排場必須夠大!這紅色賬本上的人,都得請來隨禮!”
另一邊,長喜村,李浩二叔家裡。
李浩將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客廳內放著供桌,擺放著二叔的遺像。
李浩洗完臉後,第一時間給二叔上了香,看著二叔的遺像喃喃道:
“二叔,再陪你幾天,我就得回去了,放心吧,我會經常回來看你。”
“哎,生前沒給您好好儘孝……”
正當李浩感歎的時候,一台麵包車按著喇叭開進了院子。
李浩見狀趕緊走了出去,就見麵包車上下來六個男子,領頭的則是袁旭。
六人站成一排,衝著李浩敬禮,同時喊道:
“掃黑七組,全體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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