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桌的賭客紛紛後退,給兩人讓出空間,幸災樂禍的看著熱鬨。
聽到打架,劉雙和殺神猛趕緊過來,將兩人分彆拉開。
劉雙看著兩人喝道:
“乾什麼!能玩就玩,不玩就他媽滾犢子,彆在我們天合的場子鬨事!”
那被砸的賭客喊著:
“老板,你評評理,他把牌九砸我臉上了,還不道歉,他先摔牌玩不起的!”
“就他媽砸你!你那臉長的就像賭桌似的!”王梓桐喊道。
劉雙看了眼王梓桐,接著衝著那賭客好聲說著:
“哥們兒,咱們都是老爺們,砸一下也沒多疼,不至於咬著人不放,拉倒吧,他也是不小心的!”
明眼人都能聽出來,劉雙這話就有些偏袒王梓桐,這也是正常,誰讓人家是熟客,總來送錢的財神爺呢。
而那賭客聽到這話滿臉不服:
“你他媽拉偏架是不?”
劉雙皺眉道:
“你說話乾淨點,不玩你就出去。”
“他媽的,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當我好欺負啊?”
“知不知道,我大哥是龍飛鳳舞歌廳老板,苗金成苗爺!”
劉雙嗤鼻一笑:
“苗金成?你沒問問他,讓我大哥夏天欺負的跟孫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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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搭理你,趕緊滾蛋!”
那賭客咬咬牙:
“行,你們牛逼!”
賭客甩開殺神猛的手,冷著臉走出賭場走了幾步,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報案的電話
“媽的,惹不起你們,我就舉報你們!”
男子喃喃一句,邊走邊打電話,接通後說著:
“你好,我舉報,大台街道這邊,單雙賭場……”
“不是舉報他們賭博,是屋裡死人了,你們快來!”
男子說完,掛斷電話拔出了電話卡,身影消失在胡同裡。
賭場內,劉雙看了看王梓桐也有些不滿:
“王哥,回去吧,改天再來玩,彆老摔牌,都是爺們,輸也輸的起!”
“行,謝了劉老板,你給我拿五十塊錢,我打車!”
劉雙一臉無語,讓殺神猛給拿了五十,總算把這個小問題弄消停了。
可劉雙返回櫃台,屁股剛坐下沒一會,一台執法車閃著警笛,停在了賭場門口。
兩個執法員下車走了進來喊道:
“都停下,都彆動!”
劉雙站起身,探頭問道:
“同誌,有事啊?”
“我們接到報案,說是這死人了!”
“死人了?”
劉雙一楞,恍然道:
“同誌肯定是誤會了,我們這咋可能死人。”
“沒死人就好,可是你們這開賭場,聚眾賭博,我們的也得處理!”
那執法員說完,殺神猛上前一步喊道:
“你們哪個所的,新來的啊?連我們天合的場子,都敢查?”
那執法員冷笑一聲,見劉雙像管事的,沒搭理殺神猛,走到劉雙麵前小聲道:
“兄弟,我們的確剛來這邊上班,我也不繞彎子了,快過年了,我們缺點錢辦年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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