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走出賭場,站在門口打了兩三個電話才返回來:
“龍門所的!”
“龍門所的?草,上次砸了他們單位,還敢查咱們的場子,我看他們又想裝修了是吧!”
我罵了一句,跟李浩上車,往龍門所趕。
開車的李浩解釋著:
“小天,你這次可彆衝動,犯不著跟他們生氣。”
“我問過了,自從龍門那個領導老蔡,死在煤礦上後,龍門的執法員都內部大換血,現在的一把手也是新調來的,不知道咱們的場子很正常。”
我沉著臉沒出聲,這兩天發生的一件件小事,堆積的讓我心煩,這龍門所正好撞槍口。
我們到了龍門所,我一進大廳就扯著嗓子罵著:
“草他媽的,誰抓了我弟弟,趕緊滾出來!”
兩個執法員走到大廳,指著我嗬斥道:
“你們乾什麼的!知道這是哪麼,在這罵街!”
我剛要放火,李浩拉著我往後拽了一步,自己上前笑著:
“同誌,我們來保人的,單雙賭場的老板被你們抓了。”
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執法員拉著長音:
“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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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雙賭場的老板是不?那你們回去吧,他襲擊執法人員,等下午就押解到看守所了,你們保不了!”
李浩依舊笑著:
“同誌,行個方便,我們做生意的,還需要你們照顧呢。”
我不耐煩的說著:
“浩哥,跟他廢什麼話,找他們領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好歹之前是李組長會,還能不給你麵子咋的?”
我話音剛落,就聽走廊的第三個屋子,掛著滯留室牌子的房間,傳出劉雙一聲撕心裂肺叫喊:
“媽的,有種打死老子!”
聽到劉雙那響徹大廳的聲音,我顧不上三七二十一,邁步就往那屋裡衝。
我一腳踢開沒鎖的門,下一刻就見到,劉雙兩手被銬在暖氣片上,幾個人員拿著橡膠棍子,嘴裡一邊罵著,一邊往劉雙身上抽著。
劉雙鼻青臉腫,鼻孔和嘴角都出了鮮血,左眼腫的眯成了一條縫,蜷縮著身子。
我頓時紅了眼:
“草你們血媽的,都給我住手!”
那四個男子回頭疑惑的看著我,而我左右看了一眼,抄起桌上的鍵盤,扯斷線,當做武器,衝上去就往他們腦袋招呼,跟他們打了起來。
李浩趕了過來,見我正打架,又看了眼被成逼樣的劉雙,伸手拉開外套脫下一扔:
“媽的,才想起老子辭職了。”
李浩說完加入了戰鬥,我們兩個人赤手空拳打著手持橡膠棍的四人,但他們隻敢往身上打,不敢往腦袋這種要害招呼。
而我就不同了,我是真急眼,搶下的一個人的棍子,就照著他們臉上抽。
不到兩分鐘,門外衝進來好幾個隊員,強行將我們分開,把我和李浩按在地上。
我吐了口血水罵道:
“媽的,你們有種就弄死我,不然我他媽禍禍死你們。”
一個隊員掄著棍子罵道:
“還裝逼,在這打人,你不想好了。”
就在棍子要打在我腦袋的時候,其中一個執法員喝道:
“住手,先彆動。”
我咬牙抬頭看去,當他看清我的臉,嚇得大驚失色:
“夏……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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