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軍抓著白山的手感歎著:
“老了,現在報效國家都靠你們年輕人了。”
“對了,我聽說你在幫你爸治理門頭溝那個混亂的地方?”
白山嚴肅道:
“是的爺爺,目前進度不錯,估計年後就能清掃完。”
白建軍點點頭:
“很好,門頭溝那些危害社會的蛀蟲,早就該清掃,有你的幫忙,你爸也能輕鬆很多。”
“行了,大家都坐下吧,中午你們都搭把手,我想吃家常菜!”
其他人終於鬆了口氣,其實說實話,在這種家庭長大,雖然前途不用愁,但氣氛很壓抑。
坐不能隨便坐,站不能隨便站,要是普通人在這種環境長大,很窒息。
白山和挽著爺爺的胳膊,動作親昵的扯著家長裡短,但沒說幾句,白建軍就被繁忙的各種拜年電話給支開。
趁著白建軍回屋接電話,白山父親白繼業走來說著:
“小山,你爺爺還是最喜歡你啊,我們這些當兒女的,都沒你親。”
“今天過年,晚上你好好跟你爺爺喝點,把你爺爺哄開心了。”
白繼業穿著正裝,皮膚黝黑,眉眼之間都帶著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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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父親白繼業的話,白山隻是淡淡的點點頭,都懶得開口回話。
時間一轉到了中午,陳武非常好,爆殺三家,僅僅一個上午的麻將局,就贏了五六萬。
劉雙將賭場關門後,帶著殺神幫四人趕回來彙合,我們一行人也都去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
包廂內,殺神麟看著我興致勃勃的笑著:
“天哥,今天真痛快,場子爆滿,這一上午的流水,都趕上過去兩天了。”
我笑著:
“正常,過年閒著沒事都耍錢,下午就彆營業了,都歇歇。”
“劉雙啊,今天賭場的利潤也不走賬了,給小麟他們分了!”
殺神幫四人對我爭先搶後的感謝,劉雙則是看透我的小心思,小聲笑著:
“天哥,你是不是忘了給他們準備紅包,才這麼乾?”
我白了劉雙一眼:
“草,你他媽啥都知道。”
酒菜上齊,伴隨著窗外的鞭炮聲,我端起酒杯笑著:
“老丈人,武哥,各位兄弟,過年好。”
“我不說太多了,農村人兒,不會詞兒,誰不乾杯誰是兒!”
“乾!”
除了有傷喝茶水之外的李峰,其他人都是舉杯一飲而儘。
我指了指劉雙消腫一點的左眼笑著:
“你少喝點,彆發炎了!”
劉雙呲牙一笑:
“過年了,該吃吃該喝喝,大不了上午喝酒,晚上青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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