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騎車搶錢之前,我們幾個也混了一段時間。”
梁子賀嗤鼻道:
“那咋不混了呢?”
劉令感歎著:
“被執法棍打了幾棍子,我們就都老實了,道上的大哥都覺得我們是小孩,不收我們,想拜山頭都沒地方。”
誌遠笑著:
“你們啊,有個工作就好好乾吧,可彆混社會,沒啥好處。”
“看著人前顯貴,背後遭罪的辛酸,你們可不知道。”
“混社會,就等於一隻腳踩進了監獄的門檻。”
“大哥,那不是還有另一隻呢麼?”一個小夥問道。
誌遠嗬嗬一笑:
“另一隻……踩進了鬼門關。”
誌遠說著說著,可能是觸景生情,腦中想起了薑然的身影。
與此同時,長喜村。
劉橋三人開車停在了村口熄了火。
劉橋放下車窗,拿出煙盒給李牧威和張兆臻分彆遞了一根煙,點燃吞雲吐霧。
李牧威長呼一口氣:
“你倆啥意思啊?不進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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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兆臻白了他一眼:
“這不都在糾結該不該進去麼。”
“浩哥這一手玩的太高了,給咱們全拿捏住了。”
劉橋吐著煙霧:
“怪不得夏天那麼自信讓咱們抓小餅,沒想到小餅藏在了二叔家。”
“這要是真進去抓了小餅,就等於咱們跟浩哥徹底翻臉了。”
李牧威皺眉道:
“那怎麼辦,明知道罪犯的位置,不抓?”
“要不咱們通知彆的執法隊來抓人呢?”
張兆臻一臉煩躁:
“牧威,你還不明白啊,這是誰抓人的事麼。”
“小餅在二叔家,這是浩哥給咱們下了一層坎,隻要小餅被抓走,那就打了浩哥的臉,咱們以後跟浩哥的情誼就徹底斷了。”
“一邊是兄弟情誼,一邊是任務,,他媽的!”
劉橋扔掉了煙尾,將坐椅向後放下,躺在椅子上說著:
“反正要抓人的話,你倆去吧,我可不去。”
“進了二叔的房子抓人,我都沒臉見二叔的遺像。”
張兆臻思考一會試探性的說著:
“要不咱們求求袁旭幫忙?”
“拉倒吧,他和浩哥一樣,跟天合更近,你們不也知道,這小餅跟夏天的關係,他不可能幫忙的!”
劉橋抱著雙臂,直接閉上眼睛睡覺,一副與他無關的架勢。
而張兆臻和李牧威則是愁的不行,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隻能說,李浩這招非常高明,也是對七組的人太了解,利用情誼,給小餅套了一層保護罩。
三人誰都沒轍,最後研究一番,決定隻能用守株待兔的笨方法,坐在車裡守在村口,等小餅自己從村子出來!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我接到誌遠的電話,得知事情的經過後,也氣的不行。
我跟潘傑說了這事,潘傑立刻就分析出,肯定有人給周鵬飛通風報信了,而潘傑也猜測,大概率是賀瞎子。
我思索一番後,給刀疤虎打去了電話,準備找刀疤虎幫忙。
可我打了兩遍,刀疤虎居然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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