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我想求你幫我一個忙,你能不能幫我把上次的那個衛東找來,我想把煤礦賣給他,換成錢給自己運作運作。”
我聽完故作為難道:
“郭老板,你的煤礦都查封了,而且沒手續,人家之前買你不賣,現在人家還能要麼?”
“領導,你把他找來幫我搭個橋,我試試唄。”
郭大發苦著臉:
“我沒朋友,家裡也就我一個,除了我自己,誰也幫不了我,我要是進去了,這煤礦也就丟了,還不如能換點錢是點。”
我勉強答應道:
“行吧,我就幫你一次,等會我就通知那個衛東過來,你們自己聊。”
“謝謝領導,這事要是成了,肯定不讓你白忙活。”
我一臉冷笑的走出拘留室,站在儀容鏡前,看著自己都疑惑,我自己都認不清,現在的自己到底是好是壞。
我作為煤礦事件的始作俑者,背後坑了郭大發,可郭大發還把我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可笑又諷刺。
我把人家玩的團團轉,他還感激涕零。
這時,三所突然停電,鏡中反射的燈光也跟著熄滅,而我看著鏡中的自己,仿佛也從光亮,走進了黑暗。
就如同之前周子鑫那樣,我們被社會的鏡麵,分出了正義和陰暗的一麵。
而我也鬼使神差的,腦中響起一個女子聲音。
“小天,你以後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呢?”
停電僅僅兩分鐘,電力供應恢複,屋裡的燈光再次亮起。
鏡中的光亮也再次恢複,但鏡中的那個年輕人,似乎徹底失去了光明,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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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鏡中自己喃喃一笑:
“我做自己……”
……
另一邊,島市某個旅館內。
昨晚喝斷片的誌遠才睡醒。
誌遠緩緩坐起身子,剛睜開眼就嚇了一跳,就見劉令他們六個,橫七豎八的睡在地板上。
誌遠趕緊將一旁的梁子賀推醒問道:
“這啥情況啊?”
梁子賀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劉令等人說著:
“昨晚你喝大了,我一個人也整不動你啊,就讓他們幾個幫忙把你一起抬回來了。”
誌遠揉了揉腦袋,看著牆上的掛鐘歎氣道:
“這都幾點了,他們這不是曠工了麼。”
誌遠說完小心翼翼的下床,把劉令等人全部叫醒。
誌遠看著劉令問道:
“你們沒去上班,請假了麼?”
劉令拿出手機,一看十幾個主管的未接電話,還有一條未讀短信。
打開短信看了看,劉令苦笑著:
“不用請假了,我們被開除了。”
誌遠一臉無語,心裡又有些後悔:
“早知道昨晚不拉著你們喝酒好了,讓你們工作都沒了。”
劉令沒當回事:
“沒事大哥,不怪你,工作沒了再找唄,我們手腳健全的,餓不死。”
誌遠想了想試探性說著:
“要不……你們跟我們走吧,去門頭溝,我給你們安排工作。但你們得跟家說一聲,父母同意才行。”
劉令等人一聽,全都興高采烈,都說著父母不管,他們隨便去哪。
誌遠歎了口氣,沒想到最後還是把這幾個人給收了。
而梁子賀照鏡子看著臉上的淤青,氣不打一處來的說著:
“哎,誌遠,咱們不能白挨揍,反正今晚還要見周鵬飛,不如直接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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