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歎了口氣:
“你手下的兄弟,是不是在島市把三毛公司的人崩了,三毛得知你們是東北過去的,電話打我這打聽你呢。”
“我說跟你認識,他找我了,你看這事能不能解決一下,不然我卡在中間怪難受的。”
我好奇的問道:
“雄哥,你和三毛公司關係不錯啊?”
“三毛公司的老板,跟我姥爺那邊沾點啥親戚,按輩分我還得管他叫舅呢,輩分小。”
“人家找到我了,不幫也有點說不過去,我尋思都認識,我在中間說句話得了,你給不給麵子啊?”
聽到張雄這麼說,我陷入了沉默,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誌遠已經跟我說了整件事的經過,是三毛公司先打得誌遠他們,梁子也是一時走火。
聽我沒出聲,張雄問道:
“夏天,你在聽麼?”
“在聽的雄哥。”
我深吸一口氣:
“雄哥,不是弟弟不給你麵子,這件事你還是彆摻和了。”
“那三毛公司的人被崩了一槍,生死不明,我們之間的矛盾也沒那麼好化解。”
“更何況……我的目標就是他的赤鐵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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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雄沉默兩秒: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當我沒打過電話,你們愛咋整咋整吧,不過你放心,不管你倆怎麼鬥,我都不摻和。”
“有空回東北的話,來找我喝酒,就這樣。”
電話掛斷,我一臉心煩,沒想到這件事還摻和了張雄,畢竟他和三毛公司的人有親戚,要是天合跟三毛公司弄起來,他真的能坐視不理麼?
另一邊,龍飛鳳舞歌廳。
屋內在上次爆炸後,已經是一片狼藉,一樓的門窗玻璃都炸碎,窗框變形,二樓和三樓損失比較輕,包房還算完好,但也要重新簡裝。
一樓大廳,小馬帶著瓜子,與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搬來三個板凳坐在一起。
小馬看著男子說著:
“哥們,你開個價吧,房租多少錢一年,我們接手,先交一年的錢。”
男子悻悻道:
“房租,一年就收你們八萬吧。”
“兄弟,這已經是底價了,衝著你們天合的名聲,之前租給龍曉峰他們,一年都是十二萬。”
小馬點點頭,也沒還價:
“行,租房合同你帶了麼,帶了我們現在就簽,下午給你賬戶打錢。明天我們就讓裝修隊進場了。”
男子從書包裡拿出了租房協議,小馬看過之後,雙方都沒有異議,順利的簽了租房合同。
房主起身臨走前陪笑著:
“兄弟,你們天合最近是聲名赫赫,我不求彆的,你們要是乾擦邊項目,彆連累我就行。”
小馬傲然道:
“你放心吧,我們天合的場子沒人敢查,咱們也算認識了,以後你在門頭溝有點啥事,都可以來找我。”
房主點點頭起身離開,小馬掃視屋裡一圈笑著:
“瓜子,以後這就是咱們的場子了,天哥說了,我占股百分之二十,你占股百分之十。”
瓜子驚訝道:
“我也有股份啊?”
小馬呲牙笑著:
“當然,天哥對自己扣,對外人扣,但是對兄弟從來都不扣。”
小馬話音剛落,電話響起,小馬接起手機笑著:
“咋了傑哥?”
“你和瓜子來下公司,給你配六個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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