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傑聞言沒接話茬,而是轉頭看向了我。
我看著他們,手中的煙又新換一根。
我猛吸一口,吐著煙霧說著:
“浩哥,你會怪我麼?”
李浩遲疑兩秒,捏著拳頭說著:
“小天……”
“這件事,我會給大家交代的。”
另一邊,彭權家裡。
“什麼,你把鐵牛殺了?”
一身睡衣的彭權,剛才還哈欠連天,此刻一臉驚訝的看著張兆臻和李牧威,沒有了絲毫的困意。
“頭兒……我就是想教訓他,打他一頓,沒想到他就死了……”
張兆臻解釋了一句,李牧威也幫腔:
“老大,我可以作證,他們打著打著鐵牛突然就不行了,我倆也立刻給他心肺複蘇,可是沒救過來。”
“老大,老張是錯手殺人,你能不能幫幫他?”
彭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事不好辦啊,你要是弄死了彆的混子,那還好說,非得弄天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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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天是出了名的護短,你打死的他的兄弟,他不要你的命,能善罷甘休麼?”
李牧威焦急道:
“老大,你想想辦法,以你的實力,想保住老張那還不是小事麼?”
“要不,要不這樣,給老張按法律流程走,過失殺人,您再給運作,他也判不了幾年,也比讓天合弄死更好。”
彭權一臉為難道:
“張兆臻,你先回七組辦公室吧等消息吧,哪都彆去,等我跟夏天談談,看看這事怎麼處理。”
張兆臻無奈的點點頭,和李牧威起身離開了彭家。
而他們走後,彭權哈哈大笑:
“哈哈哈,張兆臻乾的好啊,陰差陽錯的弄死了鐵牛,正合我意。”
“這下,李浩對你們該恨之入骨了吧?”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門頭溝的主乾道路被堵死,行車緩慢。
原因無二,天合的車隊,以及來參加葬禮的賓客的車實在太多。
絲毫不誇張的說,第一台頭車進了門頭溝殯儀館,最後一台車還在天合公司的門口,可以想象這次鐵牛葬禮的排場有多大。
告彆廳內,誌遠推著我來到鐵牛屍體旁邊,我看了鐵牛一眼後,咬著牙說著:
“誌遠,通知下去,所有來的賓客,都在大廳等著,告訴殯葬師,省去瞻仰遺容的環節。”
“好!”誌遠點點頭。
我又問著:
“彭權來了麼?”
“他還沒到。”
“行,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跟鐵牛待會,彭權來了,直接把他領進來,他不來,葬禮就不開始。”
誌遠出去後,我看著鐵牛點了根煙,紅著眼眶說著:
“鐵牛哥,你死的憋屈啊……”
即便當初鐵牛跟天合的兄弟不合,但從他回來後,也任勞任怨的做事,兄弟們也都不再對他心存芥蒂。
尤其是潘傑和趙紅旗,不管曾經對他有啥意見,那都是從一個嘉和出來的。
我手裡的煙燒了半天,煙灰掉手指上才緩過神:
“草,死了你還做個餓死鬼……”
“放心吧,動了咱們天合的,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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