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疑惑問道:
“你笑什麼?”
我咂咂嘴感歎著:
“笑這遺書的內容唄。”
“這趙梓翔的媳婦,對於邊軍僅僅控訴侮辱了他這一條,可控訴我的,居然三條。”
“告我故意殺人,告我瀆職濫用職權,告我組組織勢力,我是不是罄竹難書啊?”
林父輕哼一聲:
“我個人認為,你乾的壞事,比遺書上隻多不少。”
“您有證據麼?可彆誹謗我。”
我打趣一句繼續問道:
“那領導,您叫我來是啥意思,我有點不懂,是對我立案調查,還是口頭教育?”
林父歎氣道:
“我跟趙梓翔有些私交,他落得這個下場,我覺得他可憐,更同情他妻子。”
“我本想為他妻子出口惡氣,抓了邊軍,但是很難辦。”
“因為一旦抓了邊軍,這封遺書就會成為證據鏈的一部分,你的事也沒辦法遮掩。”
“趙梓翔妻子選擇在繁華地點的大廈跳樓的,媒體也過來采訪,吸引了看熱鬨的不少去群眾,但恰好我們單位出現場,這事我暫時壓住了,還沒出通告。”
我笑著:
“領導這話我明白了,感謝您保護我。”
第(2/3)頁
第(3/3)頁
林父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當初我就勸過大翔,讓他彆跟你起衝突,可惜啊……”
“夏天,我之前欠大翔一個人情,現在他們夫妻兩個都不在了,這個人情我不還,心裡不踏實。”
“但是吧,邊軍這塊,有你事摻和,我也不太好管,所以啊,你幫我還個人情,了我一件心事,明白麼?”
我聽完恍然道:
“嘿嘿,明白了領導,你放心吧,就算你不開口,邊軍我也會辦了他,就是最近事多,沒工夫搭理他。”
“行,那就交給你了,待會我讓手下對這件事出個通告,趙梓翔妻子這事就過去了。”
林父說完,拿起遺書點燃扔進煙灰缸裡,打開了窗戶說著:
“沒事了,夏天,你可以回去了。”
“領導再見。”
……
傍晚,島市殯儀館。
光禿禿的三毛躺在棺材裡,張釗和周鵬飛坐在棺材側邊的椅子上,兩人忙活一天三毛的葬禮,累的不輕。
張釗給周鵬飛點了根煙說著:
“鵬飛哥,你傷還沒好呢,回去休息吧,我給三毛哥守靈。”
周鵬飛歎口氣:
“沒事,沒想到我就住院幾天,三毛哥就沒了。”
張釗咬牙道:
“三毛哥平時對咱們也不差,找機會給他報仇。”
“報仇用不上咱倆。”
周鵬飛吐著煙霧:
“我聯係了張雄,讓他幫忙了,他在東北挺有實力,跟三毛哥還有親戚,希望他能給三毛哥出口氣吧。”
張釗沉著臉:
“執法那邊已經確定了凶手是黃鹿鹿,那肯定就是刀疤虎背後指使他乾的,之前就有消息說,最近看到他們在一起。”
“現在三毛哥沒了,我看那刀疤虎說不定什麼就得打咱們公司來”
周鵬飛沉默一會,眯著眼說著:
“你說的有道理,看來這公司咱們可能守不住了。”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