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多見邊軍一動不動,這才恢複了理智,清醒幾分。
劉一多手掌顫抖的丟下磚頭,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邊軍的鼻孔下,邊軍已經沒了呼吸。
劉一多一臉驚恐,頓時嚇哭:
“我……我殺人了……”
人的命由天定,誰也沒想到邊軍死在了劉一多手裡。
半個小時後,劉一多自首,倒是也方便,沒走的賓客裡,就有執法單位的人在。
當劉一多母親看到自己兒子被戴上手銬帶走時,頓時感覺天塌了,好好的三口之家,一天之間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
時間到了傍晚,單雙賭場辦公室。
劉雙和黃鹿鹿站在辦公桌前,兩人正給火器裡壓著子彈。
黃鹿鹿看著手裡的火器笑著:
“你們這玩意都從哪淘來的,火器太老了,膛線都磨損嚴重,槍機有點鬆,我都怕炸膛。”
劉雙笑著解釋道:
“這都是我們兄弟,在邊境農村弄來的,都不知道多少年的家夥了。”
“不過能拔膿就是好膏藥,湊合用崩人還是沒啥問題的。”
黃鹿鹿點點頭:
“話倒是沒錯,不過火器這東西,能弄到好的,還是弄好的,畢竟這是決定生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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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鹿鹿說完擼起袖子,指著胳膊一個槍傷說著:
“看到沒,這是我唯一一次被崩,就是當初因為卡子彈,差點丟了命。但凡玩命的事,都要謹慎穩妥,把危險降到最低才行。”
劉雙笑著:
“記住了黃哥。”
這時,劉雙的電話響起,接起說著:
“蔣哥,怎麼樣了,我這邊已經準備好,約到邊軍了麼?”
“你不用準備了,邊軍死了。”
“啥?死了?咋死的?”劉雙一臉驚訝。
“被太子乾死在殯儀館了,用磚頭禍禍砸死的,聽說腦袋都變形了,死的老慘了。”
“邊軍今天去參加劉法的葬禮,不知道咋回事,跟太子鬨了矛盾,事後太子自首了。”
劉雙聽完感歎道:
“這太子算乾了件人事,邊軍死的真他媽活該。”
“哎蔣哥,到時候邊軍埋在哪你告訴我一聲,我去踹了他的墳,給天合出出氣。”
蔣鶴哈哈一笑:
“你可拉倒吧,踹人墳頭多缺德,你也不怕邊軍半夜找你來!”
“行了,反正他死了,也省得你動手了,明天見吧,我跟我姐夫明天一起過去,見你們老大!”
掛斷電話,劉雙笑著:
“黃哥,不用咱們出手,邊軍讓人乾死了。”
黃鹿鹿點點頭:
“行,那我回公關宿舍睡覺了,對了,有空你去一趟宿舍,給我結賬,公關那我賒賬玩的。”
……
我回了天合公司,也收了劉雙的短信,知道了邊軍死了的消息。
我看著短信嗬嗬一笑,沒想到這次算撿漏了,正好也完成了答應林子庚他爸的事。
而島市青龍,誌遠跟梁子賀,兩人一刀一火器,打進了三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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