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的,辦事多用腦子少衝動,彆把自己玩進去,真進去判了,誰也幫不了忙。”
“知道了,您怎麼稱呼?”小餅問道。
“林晨,叫我林叔也行,我兒子跟你們年齡都差不多,哎……”
林子庚他爸說著說著,表情落寞的回過頭,不再出聲。
時間到了傍晚,門頭溝的刑事分隊還沒撤去,依然在布控。
我剛準備在三所下班,一個男子走進了三所找我。
辦公室內,我看著眼前的陌生的男子問道:
“你是?”
男子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說著:
“西城區分隊小組的組長,謝朝雲。”
“亓隊讓我來找你的。”
我點點頭,起身給他倒杯水客氣問道:
“謝組長,不知道亓隊讓你來找我,有何指教?”
謝朝雲歎了口氣:
“是這樣,現在亓隊也不方便出麵,他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吧,我能回答的,都會如實回答。”
謝朝雲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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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夏天,你身為執法者,乾這個職業為了什麼?”
我點根煙眯了眯眼:
“為了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謝朝雲盯著我問道:
“第二個問題,你覺得你自己辦案正義麼,是否有失偏頗的時候?”
“我隻按我心裡的正義,法條不一定是完善的,有失偏頗分事分人。”
“第三個問題,黃鹿鹿的案子,你充當什麼角色。”
我嗤鼻一笑:
“我特麼充當人質,差點沒命。”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要陷害李東浦?”
我彈了彈煙灰:
“我沒陷害,他自己做了什麼,是他的事,跟我無關。”
“我分的清善惡,但更注重立場。”
謝朝雲深呼一口氣:
“夏所,亓隊的話我問完了,我會如實將你的原話帶到。”
“但我自己有個問題,雖然我跟李東浦不熟,但他辦案鐵麵無私的作風,我早有耳聞,也受過不少的表彰,我堅信他不會和罪犯同流合汙。”
我挑眉道: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同流合汙了唄?”
謝朝雲尷尬的說著:
“我也沒這個意思,現在李東浦已經停職調查,紀檢用他的手機,給黃鹿鹿的電話打了過去,確認了電話那頭的身份,就是黃鹿鹿。”
“現在,在黃鹿鹿歸案前,李東浦的嫌疑洗不清,夏所,算我求求你,如果李東浦的事,是你在背後操作,請你放他一馬,我會保守秘密,當什麼都不知道。”
我皺眉道:
“李東浦是你野爹啊,你這麼幫他?”
謝朝雲搖搖頭,嚴肅道:
“不,我跟他不熟,幫他求情,是因為他是一位認真辦案,和犯罪鬥爭的正義執法。”
“你們是轄區所,不懂我們刑事隊伍的辛苦。我們辦案九死一生,哪像你們這麼悠閒。
“如果李東浦真的毀了前途,怕是寒了所有刑事執法員的內心,以後,誰還玩命抓罪犯?”
謝朝雲看了看我,起身向我鞠躬道:
“夏所,可能你背後關係強大,我求你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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