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彆讓執法的來,這裡有人命……”
潘傑沉默兩秒後說著:
“明白,不過你放心,我隻讓林晨和技術偵查的人去,啥事都沒有。”
“行,彆嗶嗶了,趕緊來吧。”
我沒好氣的掛斷電話,把土狗叫進了屋子,抱著它上了火炕說著:
“狗子你跟我走吧,以後我就是你爹,到了天合,肯定給你養的肥肥胖胖。”
土狗舔了舔我手,不斷的向我示好。
……
我看著牆上的鐘表,漫長的等待了兩個小時,終於在屋內,看到外麵傳來了遠光燈,和鳴笛聲。
我趕緊起身走出屋子,打開了大門。
就見門口一台執法車,一台奧迪停下,林晨和潘傑,劉雙,小餅,分彆從兩台車下來。
“小天!”
潘傑跑過來,激動的抓著我的胳膊,而劉雙湊過來,捏著鼻子說著:
“臥槽,天哥,你身上啥味啊,拉褲兜子?”
我踢了劉雙一腳,感歎著:
“他媽的,天無絕人之路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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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餅好奇的問道:
“這是哪啊,這麼偏僻呢,裡麵乾啥的?”
我擺手道:
“這裡就是人間地獄,彆問了,把這燒了,讓我恥辱的地方。對了,把那隻狗帶走。”
我轉頭看向林晨,而林晨擺擺手:
“我啥都沒看到,你們隨意。”
我嗬嗬一笑,下一刻,我也挺不住了,兩眼一黑,就暈倒在了潘傑的懷裡。
潘傑趕緊把我抱著車喊道:
“趕緊走,送小天去醫院,媽的,身上都是傷。”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再次睜眼,人已經在了醫院,轉頭一看,李夢,和潘傑,坐在床邊。
見我醒了,小夢頓時淚流滿麵:
“你終於他媽醒了,傻比吧你,啥事都不跟說,要急死誰啊。”
我抬手摸了摸小夢的手,笑著問道:
“我這不沒事了麼。現在啥時間了?”
潘傑說著:
“下午了,你昏迷了一天,醫生說,你身上傷口沒處理好,重新處理的,身子非常虛,得住院調養幾天,這兩天你就打營養針,喝小米粥吧。”
我深吸一口氣:
“浩哥呢,他咋樣了?”
潘傑歎口氣:
“他兩根手指截肢了,目前沒彆的事,在彆的醫院調養呢。”
“小天,你這是經曆了啥啊,比要飯的強不到哪去。”
我調整情緒,紅著眼,緩緩的將這兩天的經曆講述了出來。
李夢聽完後,心疼的一直哭,就連潘傑也聲音哽咽的說著:
“跟狗搶吃的,你是真難啊……我都想象不到,你咋挺過來的。”
“不過你放心吧小天,黃鹿鹿回來了,已經去蹲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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