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權聽完滿臉無語:
“你比我預料中的更廢物,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我真是高估你了。”
白山挑眉嘲諷道:
“怎麼?你不是跟天合穿一條褲子的麼?”
“現在這是要分道揚鑣了?”
彭權也沒藏著掖著,大方的承認道:
“和他們穿一條褲子?我和他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
“你也能想明白,不管是天合也好,還是曾經的勢力也罷,跟咱們隻不過是互相圖利益。”
“現在,你倒了,我贏了,天合自然就沒用了,你我都清楚,天合來京城,本身就是你我博弈的棋子。”
“所以你就過河拆橋了唄?”白山挑眉笑著。
彭權臉色嚴肅的說著:
“我這不是過河拆橋,是自保。”
“天合的發展速度,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並且夏天他們,替你和替我做了不少臟事,你敢說他們沒有我們的把柄麼?”
“等我有把握,弄到天合後麵的傘的時候,就會找掃黑辦給天合一次打掉。”
白山搖搖頭:
“我覺得你不一定能對付天合,他們後麵的王運樂,你敢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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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運樂雖然沒實權,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可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動了他,他大領導要是發火,你可擔待不起。”
彭權鄙夷道:
“連你都能想到的問題,我還能想不到?”
“我可不像你,做事那麼冒事,我在等,等天合的工程結束,王運樂大概率會調任實權。”
“那個時候,他不在領導屁股後,我想弄他就容易得多。”
“學吧白山,咱倆年紀差不多,但你在我眼裡,就是個新兵蛋子。”
彭權說完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看了看白山說著:
“看到你白大少落魄成這樣,我心裡也有一點不舒服,力所能及幫你一把,我會運作下,給你從嚴管級調到寬管級。”
彭權說完,離開了監獄,白山看著彭權的背影,眼中儘是落寞,但這次他敗給了彭權,也是輸得心服口服。
兩人的差距,也是因為經曆的不同了,白山退伍後,社會經驗明顯不足,和彭權這種從仕途的人情世故中錘煉出來的,天差地彆。
到了深夜,小馬才醒了過來,但是隻能眨眼,呼吸機還在,說不出話。
我在醫院給他和劉雙陪護,拿著洗乾淨的毛巾,給小馬輕輕擦著身上的血汙,看著小馬安慰著:
“好好養傷,其他的都彆操心,明天我聯係你對象來看你,天哥肯定不能你受委屈。”
小馬紅了眼眶,衝著我眨了眨眼。我歎口氣繼續說著:
“哭雞毛啊,你命多大啊,也算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差點就搶救不回來了。”
一旁病床上劉雙,勉強擠出一笑大打趣著:
“小馬,你彆難過,就斷了骨頭,受點內傷,男人最重要的零件還在,以後啥也不耽誤。”
我被劉雙的話逗得笑罵著:
“他媽的,你可真會安慰人啊。”
“沒事,你們倆都大難不死,肯定都有後福。”
劉雙感歎著:
“天哥啊,要不你抽空去拜拜神啥的吧,這最近咱們家是一事接著一事,我都懷疑是不是犯啥說道了。”
我聞言看了看劉雙,沒嘲笑他,而是認真的說著:
“行,聽你的小雙,這兩天我抽空找個廟拜拜,不管咋說,求一個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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