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你想想,假設,刀疤虎收到的短信,是張義發的呢?”
潘傑瞳孔一震,立刻就明白了李浩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張義借著刀疤虎的手,除掉馬誌軍,在利用這個事,讓高輝出手去碰刀疤虎?”
“一出計中計,利用刀疤虎,將馬誌軍和高輝都除掉?”
李浩點點頭:
“這樣邏輯說的通,如果短信不是張義發的,那馬誌軍出事,第一件事就說明他身邊有內鬼,張義乾嘛不糾結內鬼的事?”
“以張義的在冀莊的情況,刀疤虎進入冀莊被他的手下發現,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你不是說,他們開會,高輝和馬誌軍不同意管理改革,張義鏟除異己,也是必然的動作。”
潘傑不屑一笑:
“要是這麼玩,就有意思了,我看啊,八成是那個魏鵬給張義出的損招。”
李浩皺眉道:
“現在還有個事,這個局,你做的細節有紕漏,刀疤虎和你通完電話,就收到了短信,他很容易懷疑到你的頭上,畢竟刀疤虎混這麼多年,又不是傻子。”
潘傑擺手笑著:
“放心吧,都在我掌控之中,打消刀疤虎的懷疑,非常簡單。”
李浩一臉詫異:
“你該不是要玩苦肉計,讓高輝傷了你,演戲給刀疤虎看吧?”
潘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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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這一步我就料到,這樣跟高輝撇清關係,不僅打消刀疤虎的懷疑,也能讓高輝堵住其他人的嘴。”
李浩一臉不忍:
“傑哥,你沒必要連自己都玩吧?”
潘傑抬起左手,伸出小拇指說著:
“我就犧牲一根手指,讓刀疤虎相信我,也讓高輝在人中立威。”
“對比天合的大局,一根手指而已,不耽誤事。”
李浩表情酸澀:
“你是真的狠,對自己都狠,小天要是知道你背後付出這麼多,他得難受死。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李峰能有你這個兄弟,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潘傑淡然道:
“彆讓他知道,現在的他,還不是合格的老大,他對敵人狠,但還是沒有能舍棄自己兄弟的心境。”
“什麼時候他真的能舍棄兒女情長,那才是真正的成熟了。”
“李浩,隻有你懂我,也隻有你能幫我。”
李浩點頭堅定道:
“放心吧傑哥,我還是那句話,我永遠理解你,就算真有一天所有人都誤解你罵你,我第一個擋在你前麵。”
兩人四目相對,或許兩個人的想法,在整個天合,也隻有彼此能互相理解。
第二天上午,瓜子拿著傳票來到了三所找我。
瓜子將法院的傳票遞給我說著:
“天哥,法院傳票,廖繼濤和歌廳都被起訴了。”
我接過傳票看了看,原告是某農業高校附屬科研所,自然是訴訟電腦數據丟失一案。
我看完歎口氣:
“該來還是來的,歌廳躲不過。”
“廖繼濤以盜竊罪,已經移交給司法機關了,這個案子你們不用管,開庭也不用去人。”
“瓜子,你帶人從歌廳後門進去,把屋裡能賣的東西,攏攏賣點是點,歌廳咱們不要了。”
瓜子點點頭問道:
“天哥,那歌廳會不會牽扯到天合?”
我笑著:
“不會,歌廳法人是殺神猛,查不到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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