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撇撇嘴:
“我不道歉,我又沒錯,是這個女護工說嗓子乾巴不舒服,有慢性咽炎,我才樂於助人給她治療的,想著給她通通!”
“我這是做好事,憑啥道歉。”
我差點都被劉雙氣笑了,能如此不要逼臉的,把乾壞事說的大義凜然,除了劉雙,我想不到能有第二個人能乾出來了。
見劉雙不知錯的態度,潘欣餘含著眼淚起身,指著劉雙說著:
“你這個渣男,都躺病床上了都不老實,我跟你分手,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再也彆來找我。”
而劉雙聞言,淡淡的說著:
“慢走,不送你了。”
潘欣餘傷心不已,拿起書包,哭著跑出了病房。
我轉頭看著兩個女護工嗬斥道:
“你們出去吧,你倆被解雇了,趕緊滾蛋。”
護工走後,我看了眼小馬,接著衝著劉雙歎氣道:
“雙哥,不是天哥說你,你說你啥時候能定性啊,這小姑娘多好啊,你好好跟人處不行麼?”
“你看剛才哭得那麼傷心,你哄都不哄一句。”
劉雙嘚瑟的說著:
“天哥,你這麼說,說明你根本不懂女人。”
“女人啊,都是辜負讓她笑的男人,喜歡讓她哭的男人。”
我無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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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都什麼歪理,遇到個好對象,這還沒處多久呢,又黃了。”
劉雙擺擺手,無所謂的說著:
“天哥,你知道,當潘欣餘答應跟我在一起的一瞬間,我在想啥麼?”
我搖搖頭:
“想啥?”
“我在想下一個女人在哪……”
劉雙賤笑一聲繼續道:
“天哥,我永遠喜歡剛認識的女孩,這樣才有新鮮感。”
我豎起大拇指:
“你他媽是真牛逼,小馬都讓你帶壞了。”
劉雙鄙夷道:
“不信你問問小馬,他願不願意跟我學。”
我轉頭看向小馬,就見小馬衝著我緩緩點頭,讚同劉雙的話。
……
冀莊,黑八台球廳。
台球廳此時人頭攢動,大廳內聚集了五十多人。
但這些人不是來玩的顧客,看上去年齡都不大,每個人手裡都拎著家夥,目光都聚集在靠著吧台站著的武子陽。
武子陽叼著根煙,掃視眾人說著:
“兄弟們,感謝你們來捧場,待會咱們就出發島市。”
“隻要今天乾翻對麵,拿下了礦場,大家都有賞錢拿。”
眾人聞言情緒高漲,有部分人甚至臉上都顯得興奮。
這時,武子陽的心腹小弟走過來說著:
“陽哥,手下傳來消息,門頭溝那邊和廊市都沒情況,看來不管是門頭溝的天合,還是刀疤虎,今天都不會出手幫忙。”
武子陽聽完哈哈一笑:
“沒有他們幫忙,就憑張誌遠和幾個歪瓜裂棗,也敢跟我們叫囂?”
“兄弟們,靠你們了,今天跟我一起乾了張誌遠,老子就一戰成名。”
“走吧,現在就上車,全部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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