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斌想了想,自我分析道:
“嗯,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
“這個行動,您應該是衝著夏天吧?前兩天的表彰大會,故意讓夏天出儘了風頭,備受關注。”
“而緊隨其後的風紀整頓,可以趁著夏天的風頭,即便是抓住他一個小錯誤,也可以無限放大。”
彭權聽完滿意一笑:
“你說的沒錯。這夏天啊,有執法的身份護著,可給他們天合做事,行了不少方便。”
“而我想著讓他離開執法隊伍,可雖然我身居高職,但沒他犯錯的把柄,也不好收拾他。”
“這次呢,就是個機會,不然我也不會在表彰大會上捧殺他,捧得他越高,他會摔得更慘。”
田斌不解的問道:
“那您叫我來?”
彭權嗬嗬一笑:
“我跟上麵打過招呼了,這次也把你借調給風紀小組,到時候,就你帶人負責去查門頭溝三所,記住要讓手下暗訪。”
田斌驚訝道:
“彭少,我居然還能被借調,我夠資格麼?”
彭權笑著:
“你本來就是從魯省來的,在京城算是新人,底子乾淨,沒有人脈勾結。在加上我的舉薦,上頭樂不得用你這種人。”
“這次就靠你了,隻要你的人能收集到三所違規確鑿的證據,我就能扒掉夏天的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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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斌聽完一臉自信:
“好,放心吧彭少!”
……
我在接到小餅電話後,急匆匆趕了醫院。
到了病房,看到大姑躺在床上,頭部纏繞著紗布,打著針已經睡著。
我看了看大姑,隨後將小餅和林子庚拉出病房問道:
“到底咋回事?”
小餅簡單將事情經過說完後,歎氣道:
“現在沒啥事了,剛才包紮完,大姑說頭暈,就讓大姑先睡會。”
聽到這話我鬆了口氣,還好是皮外傷,沒啥大事就行。
林子庚愧疚道:
“都怪我,我要是不處罰那個廚師,興許就沒這事了。”
我拍了拍林子庚勸道:
“不怪你四眼兒,誰也沒料到會這樣,你彆往心裡去。”
就在我們三個在病房門口交談的時候,一名女醫生走了過來問道:
“誰是家屬?”
“我是。”
我上前一步,醫生將幾個我看不懂的單子塞進我手裡說著:
“去繳費,等會開個x線片,等會病人醒了就去做。”
我疑惑道:
“x線片,是照大腦麼?”
醫生搖搖頭:
“不是啊,剛才我們給病人全身檢查的時候,發現她胸部有硬塊,我們懷疑是早期乳腺癌,需要拍x光線診斷。”
“病人沒告訴你們麼?”
我大腦嗡嗡響:
“你說什麼,乳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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