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跟你鬨,說正經的。”
“劉海博說,馬上刀疤虎要帶著家人出去旅遊,我打算正好趁著這個空檔,你去廊市,跟劉海博配合,掃了刀疤虎的產業。”
劉雙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說著:
“傑哥,真要和刀疤虎開乾啊?這等刀疤虎旅遊回來,發現家被偷了,不得跟咱們玩命?”
“傑哥,而且……我覺得這麼對刀疤虎,有點太損了。”
潘傑盯著劉雙說教著:
“你就說你乾不乾,你要是覺得自己不行,我就讓彆人去。你隻管掃了產業,其他的後續問題不用你管。”
劉雙撓撓頭問道:
“那事要是辦成了,我是在廊市啊,還是回天合這邊?”
“你當然回天合啊,那邊會安排彆人,但那邊產業會給你掛兩成利潤。”
聽到潘傑的答複,劉雙呲牙答應道:
“那行,我乾,我可不想離天合太遠!”
深夜,錦市鎮上旅館內。
房間內隻留了廁所燈光,給黑漆漆的屋子添了一點光亮。
而屋內鼾聲四起,三張單人床,田斌單獨一張,另外四個打手擠了兩張,張興則是和看著他的一個打手,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那名看著張興的打手,困得哈欠連連,而張興此時毫無困意,左右看著四周,尋找著脫身的辦法。
房間在一樓,但窗戶外麵都有防盜網,想從窗戶逃跑不現實,並且張興的雙手還被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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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興看著旁邊的打手,昏昏欲睡,小聲衝著他說著:
“哎哥們,你給我繩子稍微鬆鬆唄,邦得太緊了,我胳膊酸疼酸疼的。”
那打手聞言,沒好氣說著:
“你彆這麼多事行不行?就他媽因為你,你看看彆人都睡覺呢,老子困得要死。”
張興轉了轉眼睛笑著:
“哥們,你困了那就抽煙提提神,我褲兜裡有一盒軟包華子,你拿著抽,給我鬆鬆繩子,胳膊太疼了。”
聽到張興這話,打手起身走到張興身邊,費力的從他褲兜裡把華子翻出來,接著坐回原位,點了一根陶醉的說著:
“哎,跟著然哥混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抽到華子。”
“這次沾你光了。”
張興笑著:
“聽你這麼說,李澤然對你們挺摳啊。”
“哥們,我不是跟你吹牛逼,我手下的小弟,跟我混的車房都有,抽煙都抽華子。”
打手歎口氣:
“沒招,自己選的大哥,要是撂挑子不乾,也不行。”
“興哥,其實說實話,雖然你跟我大哥是對頭,但我個人對你還是挺佩服的,你人品沒的說,我要是早認識你就好了。”
張興苦笑著:
“哥們,你彆誇我了,你要真佩服我,就給我鬆鬆繩子,當可憐我也行。”
男子聞言,看了看手中還燒著的華子,猶豫兩秒說著:
“行吧,拿人手短。”
男子說完,起身走到張興身邊,把他繩子鬆了鬆,隨後又坐回了原位,靠在椅子上,上下眼皮有些打架。
而張興背著手,此刻正在偷偷的開始慢慢掙紮。
過了十幾分鐘,看守張興的男子已經困得不行,緩緩閉上眼熬不住,發出了睡著的呼聲。
而功夫不負有心人,張興的一隻手,已經成功從繩子套中掙紮了出來,手腕也磨得通紅破皮。
張興此刻大氣都不敢喘,活動活動手腕,趕緊解開身上的繩子,隨後慢悠悠的脫了鞋,光著腳動作輕盈的緩緩挪動身子到門口。
張興慢慢轉動門把手,心在此刻也提到了嗓子眼,終於在將門打開一個能讓一個人過去的縫隙後,悄悄的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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