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樽歌廳門外街道,一台吉普車領頭,後麵跟著三台麵包車緩緩停在路邊,
緊接著,胡東和張震兩人手持砍刀率先從吉普下車,三台麵包車車門大開,陸續下車二十多人,各個手拿家夥,聚集在了胡東和張震身後。
張震開口說著:
“大哥,就是這了。”
胡東將手裡的砍刀衝天一指高喊道:
“弟兄們,衝進歌廳,給我開砸,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順區的胡家兄弟!”
胡東一聲令下,二十多個打手嗷嗷叫的衝進歌廳,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屋裡就開砸。
二樓辦公室,袁昊正身靠著沙發昏昏欲睡,一名光頭大力推開門衝進來,把袁昊嚇了一個激靈。
“你乾什麼!”袁昊瞪著打手嗬斥道。
“袁哥……出事了,樓下來了一幫人砸場子來了!”
“兄弟們跟他們打起來了,賭博的客人都給嚇跑了!”
打手氣喘籲籲的說著。
“什麼?砸場子?”
袁昊立刻起身,從沙發下衝出一把砍刀喊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叫人跟他們乾!”
袁昊說完,拎著砍刀下樓一看,一樓大廳已經亂作一團,兩撥人打在一起,屋內被打砸的一片狼藉。
“他媽的,都住手!”
袁昊喊了一嗓子,雙方還真默契的停手,而袁昊看著對方的人手喊道:
“你們混哪的,娘的,趕來金樽茬架!”
其中一個打手喊道:
“乾的就是你們,老子是順區的,我大哥是胡東!”
袁昊冷笑一聲:
“胡東?嗬嗬,我還沒找他麻煩,他先挑事了,胡東人在哪呢?”
“我大哥在外麵!”
袁昊聞言冷笑一聲:
“行,走,咱們出去打,我倒要看看這個胡東是什麼人物。”
袁昊說完一招手,帶著自己的打手率先走出金樽,而胡東則是和張震,靠在吉普車邊,有說有笑的悠閒抽著煙。
“誰他媽是胡東!”
袁昊喊了一嗓子,雙方的打手也都從屋裡走出來,各自歸隊。
胡東吐著煙霧笑著:
“我就是,你哪位?”
“老子是袁昊!胡東,你他媽不是是作死?敢來豐區金樽鬨事!”
胡東打量袁昊一番,依然笑容不減:
“哥們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是你們挑事在先,我朋友的車被你們給扣了,這個咋算?”
“平時我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混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可你們扣車,這也太不夠道了,真以為我胡東怕崔治光麼?”
“識相點,車還我們,我們開走啥事沒有,不然今天拆了你們金樽!”
袁昊眯了眯眼:
“胡東,你他媽真是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以為你在順區牛逼了,就能來我們的地盤撒野,?”
“你們砸了金樽,今天誰也走不了!兄弟們,乾他!”
袁昊一聲令下,胡東也衝著打手發話,雙方再次混戰街鬥,而胡東更是親自下場,拎著砍刀直奔袁昊衝了過去。
(今天就兩張,困得坐不住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