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三個打手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這時,趙紅旗的手機響起,趙紅旗接起電話笑著:
“咋的了東子?”
電話那頭的衛東問道:
“哎紅旗,你人呢,咋還沒來煤礦呢?”
口罩下的趙紅旗酸澀一笑:
“那個東子啊,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就不去了,煤礦的生意,你可好好看著。”
電話那頭的衛東,沒心沒肺的埋怨著:
“草,你就身體不舒服,這說話的動靜,好像要交代遺言似的。”
“行了,你好好歇著吧,煤礦有我呢!”
衛東說完便掛了電話,趙紅旗淡淡一笑喃喃道:
“東子啊,希望咱們哥幾個,還能有機會見麵!”
趙紅旗放下電話,手握著方向盤,手心微微出汗,緊張的等待。
十分鐘後,一台橙黃色的汽車開進了停車場。
趙紅旗一看車標和車牌,打起了精神。
緊接著,孫若彤推開車門下車,走到後車門的位置,拉開車門,彎腰探身進去,準備拿出後排的包。
而這時,趙紅旗等人快速下車衝了過去。
孫若彤的身子剛從車裡出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趙紅旗捂住了嘴。
孫若彤驚慌失措劇烈掙紮,而幾個打手湊過來,幾人分工合作,將孫若彤抬起往麵包車上塞。
而這時單位門口有三個結伴上班的男子發現了這一幕,其中一個男子指著趙紅旗等人喊道:
“乾什麼呢!”
趙紅旗掏出火器衝他比劃一下喊道:
“滾!彆多管閒事!”
那男子瞬間閉嘴,而趙紅旗等人迅速開車逃離了現場。
車上,孫若彤被按著身子,頭發淩亂驚慌的喊道: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其中一個打手抬手就抽了孫若彤一個嘴巴子罵道:
“彆他媽叫,不然哥幾個把你開火車!”
打手說完拿出膠帶,封住了孫若彤的嘴,並且用尼龍繩捆住了她的手腳。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金樽歌廳,一台麵包車停在歌廳門口。
同樣一個叼著煙的女子,拎著包扭腰晃腚的從金樽歌廳走了出來站在路邊,正準備打車。
而麵包車門開,幾個打手衝下來將女子快速拽上車離開現場,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車上,副駕駛和趙紅旗如法炮製的小餅,轉頭看著女子冷笑著:
“你好啊!你叫冷慧吧?”
女子深吸一口氣,一臉倔強的罵道:
“他媽的,你們混哪的,敢抓我!信不信老崔知道弄死你們!”
小餅冷笑一聲:
“你這騷娘們吃勾八吃多了吧,嘴還挺臭!”
小餅說完掏出火器遞給打手,打手接過後頂在了女子的頭上。
女子一見火器,頓時老實,態度都軟了下來:
“你們……你們抓我乾什麼?”
小餅笑著:
“你外號叫慧姐是吧,是崔治光的情人,給崔治光的情人,平時借著崔治光的名聲,你在豐區也橫行霸道的的是不?”
冷慧看了看小餅問道:
“你們是跟老崔有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