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運樂看著領導點點頭,他心裡也清楚,領導本可以藏著這事,但還是故意告訴了自己,一是對付天合,而是對自己的敲打。
一個小時後,豐區金樽歌廳辦公室。
袁昊推開門走進屋,來到辦公桌前,看著半躺在老板椅上的崔治光笑著:
“大哥,兄弟們快回來了,剛才給我打電話說,門頭溝單雙賭場的前台,他們都給砸了。”
“天合沒抓到人,估計肯定把他們氣個半死。”
崔治光白了袁昊一眼:
“這有啥氣的,砸場子這對於混社會的來說,也不是啥大事。”
“而且,咱們的兄弟都是光頭,特征太明顯,天合都不用猜,肯定知道是咱們乾的。”
袁昊聞言問道:
“大哥,那咱們下一步怎麼乾?”
崔治光點個煙,濃濃吸了一口,眯著眼思考著:
“以靜製動唄,砸他們賭場,就是試探,接下來就等著看天合會有什麼動作。”
“對了,李原怎麼處理了?”
袁昊壞笑一聲:
“打斷了兩根手指,並給他也剃成了光頭。”
崔治光冷哼道:
“他就是活該,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和他兒子的事,肯定廢了他。”
“對了袁昊,現在你首要的事,還是要想辦法找到胡風的下落。”
“胡東和天合的整件事我還沒弄明白,我好奇死得那個女的,到底是誰。”
“胡東搞這事,胡風是親弟弟,他不可能啥都不知道。”
袁昊點頭道:
“大哥,放心吧,我找找彆的小混子去門頭溝打聽,不用咱們自己的人。”
……
三所,我吃完藥,無精打采的靠在椅子上抽著煙,兩眼空洞呆滯。
這時,朱競展敲門走了進來。
朱競展看著我笑道:
“天哥。”
我坐直身子看著他淡然問道:
“咋的了?”
“有個男的找你,看著二十三四的樣子,叫吳迪,在辦公區等著呢。”
“吳迪?”
我挑眉道:
“不認識啊,說沒說找我乾啥?”
“這個沒說,對了,他說他爸吳澤。”
我恍然道:
“吳澤的兒子啊,那讓他進來吧。”
過了一會,朱競展帶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身一米八多點,穿著挺潮流,梳了個大背頭戴著墨鏡。
男子走到我辦公桌前,緩緩摘下墨鏡,伸手衝我笑著:
“你好,你是夏天,夏叔叔吧?”
正要伸手的我一愣:
“啊?哥們,我是看著很老麼?”
男子咧嘴一笑解釋著:
“不是,我爸說你是他好兄弟,從我爸那論輩分,我得叫你叔。”
我和他握手後,撓撓頭說著:
“咱們倆差不多大,你就彆叫叔了,聽著彆扭,你直接叫我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