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歌廳包廂,是我過生日,邀請了很多朋友和崔治光來玩。”
“然後,大家都喝的不少,我一個哥們兒叫小結實,因為聽說崔治光練過摔跤,就跟他鬨著玩,從他身後把他放倒了。”
“崔治光被放倒,覺得自己丟臉了,就先動手打了小結實,然後我們兩撥人打了起來。”
劉國然說到這,話音一停,站起身子揭開褲腰帶,將褲子往下退了退,指著腹部的刀傷說著:
“那次打架,我腹部挨了一刀,崔治光腦袋挨了一酒瓶。”
“我本以為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後來崔治光為了找麵子,找來了兩百多個打手,包圍了我公司所在的大廈。”
“並且他還指使手下張宇墨,拿了一把自動火,頂在了我腦袋,逼著我跪下道歉。”
“對了同誌,昨晚我還接到電話,我經營的一個小店,被崔治光的手下給燒了。”
執法員聽完,深吸一口氣問道:
“他賭場的事,你知道多少?”
劉國然說著:
“他的賭場就開在金樽歌廳裡麵,也是威逼利誘。”
“去他賭場賭錢的,幾乎都是帶多少現金輸多少,而且還逼著他們欠賭債,再用暴力手段,強迫他們用支票和銀行彙款套現。”
“同誌,他就是豐區的禍害,而且豐區的幾個執法隊,他都有熟人,我也是怕在那邊報案沒用,才來這總隊。”
“我所說的句句屬實,願意為我說的每句話,都負法律責任!”
做完筆錄後,執法員衝著劉國然說著:
“這幾天我們會對你監視居住,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不要亂跑。”
“我馬上把案件彙報給上級,等上級的指示。”
劉國然點頭道:
“您放心,我一定配合工作。”
另一邊,豐區金樽歌廳辦公室。
袁昊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著兩個打手,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走了進來。
崔治光看了看男子,抬頭衝著袁昊問道:
“這怎麼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他?”
袁昊指著男子氣不過道:
“大哥,彆提了,這孫子我們在棋牌室找到他,可他見到我們就跑。”
“挺能躲,跑一個村裡了,我們找了他一宿,才找到他。”
男子看了眼崔治光訕笑著:
“崔哥,這是乾啥啊,上次咱們的誤會不是都解開了。”
“最近我也沒得罪您啊?”
崔治光嗬嗬一笑:
“小結實,你沒得罪我,那你見到我的人跑啥呢?做啥虧心事了?”
小結實喘口粗氣說著:
“崔哥,我沒做虧心事,就是上次讓您打怕了,見到你的人就發怵。”
“崔哥,您這次抓我乾啥啊,讓兄弟明白一下唄?”
崔治光冷笑著:
“小結實,你能不能好好地走出這個屋,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我問你,劉國然去哪了?”
小結實臉色一怔,心虛的說著:
“崔哥,我不知道啊,我好久沒和他聯係了。”
一旁的袁昊冷哼一聲,從褲兜裡掏出小結實的手機遞給了崔治光。
而崔治光接過手機,一查看通話記錄,和劉國然的通話日期,還停留在昨天。
崔治光咬牙道:
“小結實,這通話記錄還在,你瞪眼說瞎話?”
“我看你是不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