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敷衍的笑道:“您沒走,我們哪敢下班。”
朱可心皺眉道:“那你意思我走的話,你們就下班了。”
趙山河沒有這權利,就看向了謝知言。
謝知言輕笑道:“美女,平時我們是淩晨兩點打烊,這不馬上過年了,晚上也沒什麼客人,這會沒人了我們就可以打烊了。”
朱可心聽到這話就說道:“那行,我走了,你們打烊吧。”
趙山河以為就這麼結束了,誰知道朱可心指著他說道:“你送我回家。”
趙山河一臉無語,不是我真是欠你啊,你該回哪回哪,憑什麼我送你回家?
朱可心眯著眼睛壞笑道:“怎麼,你不願意啊。”
趙山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惹到這麼一個姑奶奶。
謝知言還故意補刀道:“三河,那你就送送這位美女吧,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機會。”
花生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道:“就是啊三河,我想送美女不給我機會。”
趙山河隻得硬著頭皮答應,換完衣服後就跟著朱可心一起離開了酒吧。
走出酒吧以後,朱可心按響保時捷以後問道:“會開車嗎?”
“會開。”趙山河淡淡道。
朱可心把車鑰匙扔給趙山河道:“那你開,送我回家。”
趙山河搖頭拒絕道:“喝酒了,開不了,再說了我現在還不是你的跟班,憑什麼送你回家?”
朱可心捂嘴嬌笑道:“我就逗逗你而已,瞧你那小氣的樣子,我已經叫代駕了。”
趙山河懶得理會朱可心,她閒的無聊拿自己尋開心,自己累了一天還得回家休息。
沒多久朱可心喊的代駕就來了,臨上車的時候朱可心就說道:“我知道你叫趙山河,不過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趙山河一臉嘲諷的說道:“你也沒說啊。”
“你也沒問啊。”朱可心冷哼道。
趙山河長歎口氣道:“行行行,那你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就算是被玩死也得知道死在誰手裡。”
朱可心抬腳就準備踹趙山河,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奈何趙山河直接閃開。
“你是不是有病。”趙山河罵道,反正已經不在酒吧裡麵,他不用那麼慫了。
朱可心嬉笑道:“那你是不是有藥?”
趙山河真的服了,她怎麼能這麼無聊?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趙山河擲地有聲的說道。
朱可心背靠著保時捷,雙手束胸很是神氣的說道:“記住了,老娘叫朱可心。”
給趙山河說完名字,朱可心就轉身上車了,保時捷很快揚長而去。
趙山河站在酒吧門口嘟囔道:“名字還挺好聽。”
雖然朱可心有些刁蠻任性,但卻是趙山河來西安這麼長時間以來,最不用小心翼翼的人。
反正跟她聊天,不用過腦子,輕鬆隨意。
趙山河回到酒吧後,花生還想問東問西,被他直接打發走了。
幫著收拾完以後,趙山河就回家睡覺了。
隔天臘月二十九,也是酒吧最後一天營業了。
趙山河到酒吧的時候,韓哥已經在酒吧喝上酒了,這倒讓趙山河覺得有些稀奇。
當然韓先敬不是獨自喝酒,他的對麵還坐著位趙山河的老熟人。
說是老熟人,其實也不算是老熟人,他們也就隻有一麵之緣而已。
這個人就是介紹趙山河來浮生酒吧上班的招待所老板許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