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言生怕說多了讓趙山河不舒服,或者說想給趙山河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明白跟著韓哥出去意味著什麼,就隻是笑著說沒事沒事。
花生來了以後,就開始喊著頭疼頭疼。
這小子昨晚真是不停的喝酒,反正非要把自己灌多了才舒服,當然最後也是如願以償了。
趙山河給他倒了杯濃度很高的糖水道:“酒量不行就少喝點,喝多了隻有自己難受,糖分解酒,你把這白糖水喝了會舒服點。”
花生不以為然的說道:“喝酒不就是為了醉嗎,不醉喝酒乾什麼,你們這些酒量大的體會不到喝醉的那種感覺,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當說到這話的時候,花生的眼神有些傷感。
這種傷感帶著絲痛苦。
雖然不易察覺,趙山河卻看到了。
外加這小子最近黑眼圈很重,趙山河不禁懷疑遇到了什麼事。
五點多韓先敬到了酒吧,當他看見趙山河的穿著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倒能理解,趙山河這麼多年一直在老家待著,顯然沒有接觸過更高的層麵。
這些衣服都是從老家帶來的,估計也沒有更好的衣服了。
於是他趁著趙山河去洗手間的時候,就對謝知言叮囑道:“明天上班後,你帶三河在附近商場買兩身合適的衣服,就說店裡報銷。”
謝知言笑嗬嗬的回道:“沒問題。”
等到趙山河出來以後,韓先敬就說道:“三河,走吧。”
花生昨晚喝多了不知道情況,聽說趙山河要出去跟韓哥辦點事,也就沒多想什麼。
出門以後韓先敬就把車鑰匙扔給了趙山河,他知道趙山河會開車,不然也不會讓趙山河當司機。
雖然趙山河沒有開過奔馳s,不過所有車幾乎都差不多,隻是布局不一樣而已。
朱可心的保時捷他都開過了,奔馳有什麼不敢開的。
韓先敬把導航信息輸入以後,趙山河就按照路線向著目的地而去,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位置也在曲江。
曲江果然是西安的富人區。
半小時後他們就到了南湖邊一個隱秘的地方,韓先敬很是隨意的解釋道:“這裡叫南湖會所,屬於大老板旗下的,我們平時都在這裡聚會。”
趙山河聽後神情也凝重起來,因為韓哥今天確實帶他入圈了。
韓先敬輕笑道:“彆緊張,沒人注意你。”
這話什麼意思,趙山河也明白。
他就是個普通小角色,彆把自己當回事了,所以他又輕鬆了。
到了入口處,保安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雖然明知這是韓先敬的車,但還是要確認身份。
當看見開車的趙山河時,保安有些疑惑,不過沒問什麼。
等到他們進入院子內以後,這才發現這裡停滿了各種豪車,全都是上百萬或者數百萬的豪車,奔馳s在這裡都屬於比較低調的了。
這時候也有彆的車輛進來,當趙山河跟著韓先敬一起下車後,其他車內的人也正好下來。
此刻趙山河才明白謝知言下午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跟著彆的老板下來的司機或者跟班,都是西裝革履光鮮亮麗很有排麵,唯有趙山河穿著運動鞋牛仔褲黑棉衣。
其他人本來是要跟韓先敬打招呼,可是注意力卻都落在了趙山河的身上。
趙山河此時明白了一個詞和一句話,這個詞叫不倫不類,這句話叫烏鴉落進了鳳凰群。
這就有些尷尬了。
在趙山河正尷尬的時候,順城巷裡出現了兩位美女,她們正向著浮生酒吧的方向而去。
一位美女就是趙山河見過,一直在浮生酒吧駐唱的文藝範美女蘇珊。
蘇珊雖然漂亮,可跟旁邊的美女比起來,那就有點自行慚穢。
用三個詞形容這位美女,那就是柔弱、婉約、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