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裡這麼窮,怎麼可能買得起這麼貴的手表?一定是偷的!”·
“嘖嘖嘖——沒想到,她天天在老師和同學麵前裝可憐,竟然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麵對眾人的汙蔑,李幼衣除了無助的流淚,再也找不到彆的方法。
就在此時。
一道身影直接把黃一曼等一眾女生擠開,擋在了她麵前,
“柳琳!”李幼衣愣了一下。
柳琳是三天前才插班過來的。
她的長相在一眾高中生裡顯得有些成熟。
甚至看起來像二十多歲。
尤其是那雙冷冽的眼神。
跟這些未經世事的學生差彆很大。
甚至有著一絲凶狠。
隻不過,讓李幼衣沒想到的是,這名剛轉校過來三天的女生,竟然敢站出來幫自己。
大概或許她還不知道黃一曼的手段。
於是,李幼衣小聲道:“我沒事的,柳琳你彆”
“靠,你隻是一個剛轉校來的插班生,敢多管我的閒事?是不是皮癢了!”黃一曼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挑釁的豹子,變得凶狠,完全不像一名學生。
“幫助同班同學反抗一切霸淩,這不算閒事。”柳琳沒有絲毫畏懼。
目光掃過黃一曼以及她的幾名跟班,眼神中甚至帶著一股輕蔑。
因為,她的腿是跆拳道黑帶,拳頭是搏擊冠軍。
如果不計較後果的話,她還可以使出巴西柔術,十字斷頭台。
她來插班的任務隻有一個,保護李幼衣的安全。
任何人欺負李幼衣都不行。
必要情況下,她可以使用一切手段。
這是老板下的死命令。
“你自己都保不了自己,還幫助同學反抗?”黃一曼嗤笑一聲:“簡直笑死!”
說著,她指著李幼衣,道:
“她就是一個裝可憐的偷表賊,我就汙蔑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一個死窮鬼,她有什麼資格戴手表?”
說著,她就朝著李幼衣伸手,想去拽她的書包。
就在此時。
柳琳直接抓住黃一曼的手腕,用力一個翻轉,隨即一記窩心腳踹在她的身上。
啊——
黃一曼慘叫一聲撞倒一片桌椅,落在垃圾桶的角落。
其餘女生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直接人都嚇傻了,哪有敢上前幫忙的。
黃一曼捂著自己的肚子,像一隻大蝦一樣蜷縮在那裡。
她閉眼抿唇,劇烈的痛感,她甚至有種自己五臟六腑都被這一腳給踹的移位了的錯覺。
她現在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
一顆顆眼淚就像小珍珠一樣汩汩往下掉。
“你你竟敢打一曼?”
黃一曼那幾個跟班,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生。
平日裡欺負的那些同學,礙於她們的背後的勢力,沒有一個敢反抗的,更彆說敢還手。
說白了,就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如今,見到柳琳這樣心狠手辣的角色,頓時就嚇傻了,誰還敢囂張?
“一一曼,你怎麼樣了?”這時,一名女生跑過去查看黃一曼的傷勢。
“我我沒好疼!”黃一曼眼角的淚水混雜著額頭的汗水跌落在地。
雖然疼痛逐漸緩解,但她卻不敢起身。
因為她非常清楚,一旦自己這個時候站起來,要是不打回去,那必然會在眾人麵前丟臉。
要是打回去
估計會被打的更慘。
所以,這個時候繼續躺著不動,才是明智的選擇。
“打了又能怎麼樣?”柳琳淡淡的語氣,聽起來甚至比黃一曼那些狠話還囂張。
那幾名女生麵麵相覷,不敢再回嘴。
柳琳這才拉著被嚇傻的李幼衣走出教室。
“你走吧,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李幼衣眼角還掛著淚珠,擔心的說道:“你打了黃一曼,她不會放過你的。”
她沒想到,一個才認識三天的同學,就為了自己出手打了這個學校最惡的人。
依照黃一曼的性格,她肯定會報複。
那柳琳怎麼辦?
李幼衣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告訴老師,實在不行就報警。
其他的,她一點忙都幫不上。
“老板”柳琳差點喊漏嘴,“你想想,我能在臨近高考時才插班到咱們學校來,我能怕她?”
她的意思很明顯,黃一曼有背景,她同樣有。
李幼衣朝她鞠了一躬,說了聲:“謝謝。”
然後才三步一回頭,忐忑的離開。
柳琳看著她走出教學樓,立馬拿出電話把剛剛發生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報告給了李全友。
“媽的,草!”
李全友一拳捶在防彈玻璃上。
“刀呢,我刀呢?!”
“靠!”
竟然真有人敢欺負老板娘?
他非常生氣。
恨不能現在就衝進去把丫的爆捶一頓。
其他安保隊員見到這一幕,麵麵相覷,完全搞不懂情況。
不過,李全友憤怒歸憤怒。
但這件事要怎麼處理,他還是需要聽沈譯的安排。
自己貿然出手過輕過重都不好。
於是,李全友將黃一曼的資料,連同事件經過,一同發給了沈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