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譯喝了口茶水,身子前傾,一臉神秘的說道:
“我接到一個高檔彆墅保潔的兼職工作。”
“要兩個人,每周去打掃一次,每次每人五百塊錢!”
“啊?”聽到這話,李幼衣直接被驚得目瞪口呆。
每周一次,每人五百。
也就意味著,這家人每周花在保潔上的費用就是一千元。
這得是多有錢的家庭才能這麼浪費呀?
沈譯道:“你彆不信,這事千真萬確!”
“明天早上咱們去發傳單,然後下午我們就去做保潔。”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好吧。”李幼衣並沒有懷疑他的意思。
隻是這工資實在太過離譜,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所以,才會有剛才的表現。
十多分鐘後。
酸菜魚上桌。
黃澄澄的魚湯上麵飄著一層油花,蔥花和香菜還有花椒,被滾燙的熱油澆淋的香氣四溢。
飄入鼻息,那是一種獨特的享受。
這家店,沈譯還是小時候跟爸爸媽媽來吃過。
味道很棒,記憶猶新。
啪——
沈譯用筷子戳破碗筷塑封,給李幼衣盛了一碗魚湯。
又夾了一大塊魚肉,然後把碗遞到她麵前。
“吃吧!”
“嗯。”李幼衣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投喂,沒有像之前那樣拘束和客氣,拿起筷子,低下頭,把魚肉送到嘴邊輕輕咬下一口。
酸辣中帶著麻香的口感瞬間竄入口腔。
她趕緊放下筷子,一手往嘴裡扇風,另一隻手拿起水杯就喝了下去。
李幼衣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怎麼吃過辣椒。
這刺激的味道,就像她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一樣,給她帶來了人生全新的體驗。
和沈譯擺攤,發傳單,還有相約好的一起做保潔。
和一個男生走的這麼近,這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沈譯見狀,趕緊給她續上水,正想問她是不是吃不慣。
沒想到,李幼衣竟然又拿起筷子,然後咬下一塊魚肉。
這一次,雖然她還是覺得辣,但反應明顯已經沒有剛才強烈。
在距離飯店不到五十米遠的地方,停著兩輛黑色商務車。
每輛車裡都坐著幾名身穿統一製服的壯漢。
此時,李全友坐在其中一輛車上,手裡端著盒飯。
他旁邊忽然冒出一個腦袋,笑道:
“頭兒,老板這發展的速度蠻快呀,這就約著吃飯了,那是不是很快就能約著”
聽著手下隊員的話,李全友一雙虎目斜了過去:“滾!”
“咱老板玩的是純愛,從你這張嘴說出來,都糟踐了愛情這兩個字。”
作為沈譯的安保團隊。
在沒有沈譯指示的情況下,他們必須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好在,沈譯並不是張揚的性格。
不在網上炫富,也不在人前賣弄。
以至於,想對他不利的人很少。
他們的工作也相對簡單,跟著就行。
這時。
李全友的手機震動一下。
他掏出來一看,消息是魏平發來的語音消息。
“查到了,黃一曼的父親是教育局局長,母親是財政那邊的副局長,這樣的組合在新城縣也算是權柄滔天。”
“最關鍵的是,黃一曼還有個表哥,是當地一個地頭蛇,有點勢力和小弟。”
“這也難怪,黃一曼在學校為所欲為,也沒人敢拿她怎麼樣!”
李全友回複道:“然後呢?”
顯然,他想知道的並不是這些表麵的。
或者說,這些跟老板想要的結果,並沒有太直接的聯係。
魏平繼續道:“黃一曼的母親叫梁秀芸,頗有幾分姿色,年輕的時候在新城官場很是吃得開。”
“據我得到的消息說,她老公的局長,就是靠她運作來的。”
李全友坐直身子追問,“怎麼運作的?”
魏平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權色交易!”
“我已經找人去查了,應該就這兩天就會有結果。”
“等周一上班的時候,咱們給他來個大大的驚喜。”
李全友對魏平的手段絲毫沒有懷疑。
畢竟。
沈譯每年花上億的工資養著這個法務團隊,可不隻是用來打官司的。
如果法律是武器,那沈譯現在可以乾掉任何一個為非作歹的壞人。
半個小時後。
兩人麵前都堆起了高高的魚骨。
李幼衣被辣椒侵蝕過後的嘴唇愈發紅潤。
沈譯心想,這要是能咬上一口,滋味一定會很棒吧。
還有那張精致的又通紅的鵝蛋臉,此刻白裡透紅,散發著一股誘人的甜美。
由於出汗太多,以至於她胸口的汗水把那件體恤,緊緊的吸附在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