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維權的悍婦一秒鐘就被小黃毛強行關機。
徐添眼角抽抽了一下。
這些禦鬼師,是真不當人啊。
人就嚷嚷兩句,你直接讓人挺地上了?
“妨礙公務,直接像這樣不就行了?多省事兒啊。”
黃毛王騰澤拍了拍手,招呼人把悍婦拖走。
“王警官,我們可不是你們這些國際刑警,我們是不能對市民暴力執法的。”
先前大聲疏散眾人的警官笑著上前給黃毛派煙。
“要我說,對這些無理取鬨的刁民,沒必要給麵子。行了,我進去看看。”
黃毛把煙叼在嘴裡自行點上,然後大搖大擺地掀起黃色警戒線,朝著公墓園內走去。
“張部長!”
老遠看到白色練功服老者的背影,他就熱情地舉手打招呼。
“王天一你來了。”
張部長回頭看了他一眼,露出和藹的微笑。
黃毛一下子愣在原地,尷尬地摸摸臉:“呃,主任,我叫王騰澤,那什麼,王天一是個強奸犯。”
“哦,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張部長訕笑了一下,繼續轉頭觀察四周的環境。
“張部長,連您都親自下來了,這麼說……”
一直以來都給徐添一種囂張跋扈放蕩不羈形象的黃毛,在麵對張部長時,罕見地展現出拘謹與敬畏的一麵。
事實證明,他並非無法控製情緒。
而是一般人不值得他刻意去壓製某種混亂本能。
“八九不離十,真是那東西……”
張部長眯著眼睛,判斷道。
得到肯定的回複後,黃毛懸著的心終於破碎了,神情也逐漸凝重起來,聲音有些發顫地道:
“您是說……災害等級在s級彆的‘哭墳鬼’……來到杭州了?”
哭墳鬼?
徐添舔了舔下唇,這個稱呼,聽起來有些瘮人啊……
張部長繼續在七歪八倒的公墓園裡穿行,邊檢查邊給出判斷依據。
“墳土是從裡麵刨開的,骨灰盒也都被打開,而裡麵的骨灰全都不翼而飛,錯不了,錯不了……”
“哭墳鬼所過之處,人也好,獸也好,屍體也好,哪怕是骨灰,隻要沾有因果業力,都會自下而上漂浮起來,而後被分解,成為哭墳鬼的養料,這就是為什麼這些骨灰盒會被打開的原因。”
張部長邊走邊說,眉宇間距明顯縮小。
“張部長,那……”
不知何時腦門見汗的黃毛快步跟上,憂心忡忡地道,
“如果是人妖呢?”
張部長白了他一眼:“沒話就彆找話!”
“換人妖也一樣。”
張部長歎了口氣,“但聞夜啼,雞犬不留!”
“張部長,這可怎麼辦!我聽說哭墳鬼在日本可是屠殺了大半個衝繩啊,連四天王之一的鬼侯‘金盼’都是栽在它手裡的,這要是在杭州爆發,那後果……”
黃毛咽了口唾沫。
張部長重重歎了口氣,老臉凝重。
徐添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日本衝繩……被這所謂的哭墳鬼,屠殺了大半?
至於那所謂的四天王之一鬼侯,應該是禦鬼師群體裡麵的佼佼者。
連那樣的存在都栽了,可見這哭墳鬼,真的是非常了不得的狠角色。
“把這裡恢複原樣,然後都散了吧。”
走了一圈下來,張部長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