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秦戈剛說了不行,盛夏的眼睛裡立馬溢出了眼淚。
“秦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盛夏最知道怎麼對付秦戈了,隻要她一哭,秦戈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就知道,你讓我去上大學就是為了甩開我,不管我了!”
秦戈百口莫辯:“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怎麼會不管你呢。”
盛夏哼了一聲:“你就是不想管我!你嫌我懶,脾氣不好,奶奶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喜新厭舊,喜歡溫柔的懂事的,秦戈,你好討厭啊!”
“彆哭,乖乖,”秦戈一看她哭,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隻覺得是自己說錯話惹她不開心了。
“你讓我去上大學了,然後你就去市裡跟彆的小姑娘談戀愛,你剛剛還在我的床上抱著我,你這個大騙子。”
秦戈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手忙腳亂的再桌子上找紙,怎麼都找不到,隻好把哭著的盛夏摟進懷裡。
“是我不好,我的錯,彆哭了,寶寶,我想辦法啊。”
盛夏吸吸鼻子:“你能有什麼辦法?”
秦戈說道:“我想辦法找房子,帶你去市裡,我們在一起。”
說到這,盛夏立馬不哭了,還在秦戈的懷裡哼了一聲。抬起小臉:“你看看,都怪你,剛剛我哭的臉都疼了。”
秦戈看著臉蛋紅紅的盛夏,心疼的用手揉了揉她的小臉。
秦戈細細的摸著盛夏那被蹭紅的嫩臉皮兒,又覺得自己的手太粗糙了,他就放下了,盛夏湊過來摟住了他勁瘦的腰:“我不怕吃苦,我等你來接我。”
說完秦戈就連夜趕回去了。
一連幾天,秦戈都在工地上埋頭乾活,他做的是綁鋼筋的活,鋼筋是需要自己扛的,按平方結賬,綁的越多掙的越多。
海市的夏天就像被火烤的大爐子,毒辣的太陽幾分鐘就能把人曬到乾透,好幾個老工人都有些吃不消,不少人聚在陰涼裡休息,毒辣的陽光下,就隻能看到秦戈的身影。
“年輕真好啊,乾起活就不要命。”
另外一個工友用毛巾擦了把臉:“可不是,這是著急娶媳婦了吧。”
說完這句話其他的人跟著一起哄笑了起來。
秦戈下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活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即便戴了手套,滿手也被鋼筋磨破了皮。
他剛拿起來碗準備吃飯,有人告訴他有他的電話。
工地的電話他就告訴過盛夏,他趕緊放下了碗去接電話,是盛夏要報誌願,問問他的意見。
盛夏想找個離秦戈工地近點的學校。
秦戈想了想:“那就報京海大學。”
盛夏聽到這愣了一下,那可是海市數一數二的大學啊。
而且未來京海大學會成為全國最頂尖的學府之一,培養的人才數不勝數,是多少學生夢寐以求的殿堂級學府,讓她一個上輩子就是高中文憑的人混進這麼神聖的學校?
“不不不,我考不上,我就報一個像東方職工大學那樣的就行。”
盛夏害怕自己報上了在錄取不了,萬一上不了秦戈肯定會讓自己再去複讀的。
“我找人問過了,你這個分報京海大學錄取的概率還是很大的,不行你就第二誌願在報東方職工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