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第一批客人鬆野栗沒有見上,她因為精力耗費過多在後場休息,累到連手機都沒玩,趴在那就睡著了。
創業初期是精神上壓力大,要幫著宮治想各種出路;
逐漸有起色後她便離開了,在不能說的另一邊幫忙;
在家裡窩了整整兩年,幾乎沒有任何運動,研磨的鍛煉邀請被她儘數拒絕。如果前半個月在帝丹高中上下班算鍛煉的話,今天這一趟下來絕對可以用‘半歲嬰兒成功攀登珠穆朗瑪峰’來形容。
哇……那她是阿爾克巴雷諾。
鬆野栗被自己的幽默逗樂,額頭壓在手臂上,低聲笑著。
無人的後場房間,靜謐的空曠角落,腳邊堆砌著不知為何空了還沒扔的紙箱,以及趴在那笑得顫抖的人影——
“……你是鬼嗎?”
宮治一打開門就懟。
手臂正對的額頭挪到額角,鬆野栗佯裝無力,一句抖一下地問著“乾什麼”
老板可不管員工是否疲憊,反手用大拇指指著門外對她說:“外麵忙不過來了,來幫忙。”
鬆野栗:“誒~可是我好累啊老板。”
還捂著心口一副馬上就要送醫的樣子。
宮治:“駁回。我付錢了,3000。”
飯團腦可不會憐惜員工,他付了錢的。
“……”錢已到賬的某人撅著下嘴唇學他說話。
“你在說我壞話是吧。”宮治一眼看破,握拳。
鬆野栗立馬起身,堆起笑容,“怎麼會呢,我親愛的老板。”
這都是為了可持續發展。
她哄自己乾活。
臭阿治。
早晚叫研磨把你的店買下來……
不對,都分手了,她睡迷糊了。
晃晃腦袋,鬆野栗暗自做著深呼吸,把雜念都清出腦袋,三兩下在腰後捆上圍裙係帶,跟上宮治的腳步走出後場。
就餐區的燈光比後場要暖些,客人多了也吵鬨些,疲憊的員工徹底打起精神。
“那邊的包間。”宮治邊說邊為她指明方向,整理好頭頂的帽子,將台麵上盛有精致飯團的餐盤交給她。
他終究還是不放心,多嘴問道:“……沒問題吧?”
鬆野栗:“嗯?有問題的話可以讓我休息嗎?”
宮治:“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去吧!”沒有心的老板大手一揮。
大包間的客人有多位,她左右兩隻手都被占用,老板表示還有下一趟,要快點回來。
鬆野栗第二次怒罵“沒有心”
好在大包間的客人沒有關門,她不用想辦法開門或是敲門,隻要在臉上擠出慣用的標準笑容即可。
“……打擾了,您點的餐送到了。”
對她來說的第一批客人都轉頭看她。
鬆野栗無意抬眼。
這是一桌的社畜。
為什麼知道?社畜氣息太明顯了,清一色的白襯衫打領帶,少數幾位穿的另類。
黑色帽衫——?
總覺得款式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