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疼不癢的話頓時讓會場頓時一片騷動。
“zero召回那些魯魯修的老兵們,明顯是想做下一個魯魯修——沒什麼可以質疑的了,他們在對共和國發動一場暴亂,一場戰爭。”
這時一位議員站起來大聲的說:
“諸位,確實沒什麼可質疑的了,鄙人現在提議為了超合眾國的安泰——在前線軍隊各軍團設立由度支官,審查官和議員負責的調查小組,負責防止突發事件。徹底解散軍隊內部混雜的魯魯修殘餘勢力,把他們全部逐到其他國家去,這些人都是不安定的因子。任何人如果能揭發和指認危害超合眾國的陰謀者,都將十萬的獎賞;同樣,任何哪怕他之前參與了陰謀,也既往不咎。最後,鄙人再次提議,洛陽朱禁城全城取消一切娛樂活動,全城從即曰起,進入戒嚴狀態!”
神月耶仔細一看,認識,他就是被傑雷米亞鎮壓的布列塔尼亞羅森伯爵的兒子,魯魯修當政時,小羅森逃了出去,和平年代憑著父輩的關係,他又重新活躍起來成了布列塔尼亞超合眾國議會代表,此刻他正握著一遝文件,大聲朗讀著決議。
對於小羅森伯爵的決議,大部分議員在熱烈地鼓掌,小羅森明顯得到了信心與鼓舞,他再次舉手宣布:
“時至此刻,我們沒必要再因為一些沒必要的門第陳腐之見,而縱容某些自認英雄出身,而單單隻會做出危害超合眾國人士的醜惡行為。我認為,應該立即做出決斷,叫他到議會來,讓眾人秉承的公義,來判斷他是否有罪吧!”
就在小羅森的支持者,包括很多被陰謀和暴動這些詞眼嚇壞的國家代表,準備鼓掌時,神樂耶卻從席位上站了起來,高聲杯葛道:
“我尊敬的議員閣下,我想您也搞錯了一點,那就是超合眾國議會,隻是個世界重大危機討論和決議的機構,並不是司法審判台更不具有管理軍隊的責任,如果您認定zero有罪,請拿出證據來!畢竟,zeeo是挽救了世界的人,而且這裡足有47國代表,作為一個陪審團來說,規模實在太大了。”
而且,據說你私下的決議中,不光要把超合眾國議會所在地朱禁城城帶入戒嚴狀態,還準備把和偽布列塔尼亞帝國談判,請這些暴徒到議會裡來,讓刀劍出現在會議上,這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簡直比一場還沒有實據的預謀中的叛亂還要恐怖!我實在不明白,閣下,你究竟準備消弭一場叛亂,還是在強逼一場叛亂發生,你和你背後的人又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四周一片議論之聲,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蕾拉忽然起身發言:
”各位代表,也許大家最關心的,就是我們要執意質疑偉大的英雄zero。因為我們已無路可退了,我和zero並無私人仇怨可言。但民眾締造的民主若是我再不出手拯救的話,它和它子民的自由就會徹底喪失掉,我是民主的締造者之一,這種道義責任我義不容辭,昨日我擱下私人情感,今日我也希望所有人都擱置下私人的恩怨,特彆是zero閣下,作為偉大的英雄,他判斷事務應該是基於公眾的利益,而不是出於什麼彆的想法,因為我們的目標都是想通的,那就是自由!”
蕾拉的發言,起了決定性的效果,評議會絕大部分人附和了蕾拉的提議,神樂耶的質疑則淹沒在一片叱責和羞辱當中,甚至議會中很多神樂耶的好友,也高舉拳頭,表示支持小羅森的議案,指責她也參與了謀反陰謀——氣的神樂耶乾脆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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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議員們的決議是由zero到議會作最終陳述。
很快魯魯修就到質詢議會,坐在了準“被告席”上,而小羅森伯爵得意洋洋似乎是盯著一個獵物:
“zero閣下,能否對您近期一係列違反公眾利益的行為做出解釋呢?”
魯魯修理了理思緒,坦然說道:
“說到公眾利益,難道不正是羅森伯爵你們危害了公眾利益嗎?原先大家沉浸在歡快的自由裡,城市建設和廉價糧食配給正在按部就班進行,軍隊都希望拿著大量的退休金,準備前往新的天地開辟自己的幸福生活,現在卻被打亂了,兵士為安置土地的兌現而狂怒擔憂,民眾在翹首以盼的經濟複蘇沒有發生,負責這一切的劉宣等人正畏懼迫害而隱居鄉下,街市和廣場上出現了騷亂和毆鬥,然後你們小羅森伯爵,居然還要求我們基於公眾利益來考慮問題
那麼我倒想反問下,你們眼中的”自由“和”公眾利益“究竟是什麼,請說出來,當著47國代表代表的麵說出來!當著自由與真理的的神祗麵前說出來吧!”
魯魯修的宏論鏗鏘有力,就像飛湍瀑流般得到了一些支持神樂耶提案的國家由衷掌聲。
而魯魯修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小羅森伯爵:
“好的,既然小羅森伯爵說我壟斷了權力,那麼今天,就現在!我將自由還給你,將打仗的自由還給你,將指揮權和委任權通通還給你們,讓超合眾國重新回到摩德瑞幻想的舊布列塔尼亞去,我讓世界恢複了和平,而你們卻依舊將目光局限在所謂的追剿暴君殘黨的事情上。正是你們的無知才催生了新帝國這個怪胎!
不光是小羅森伯爵,連神月耶都有些懵了,怎麼說著說著,成了批判議會了!?
可是魯魯修的表演似乎還沒結束,他用力抓著胸口的衣服,“痛心疾首”的說道:
“前麵的教訓就算了,沒關係,我們有未來,所以有希望,人民願意等等看……
可是,那隻有幾百人組成的寡頭機構,卻始終認識不到這點,他們明明沒有能力來控製好這樣大的疆域,明明因為他們的不合時宜,導致了這麼多的爭亂。讓如此多的良善無辜喪失性命,但他們卻巧舌如簧、毫不愧疚,將責任全部推脫到個人的野心上去,繼續讓國家渾渾噩噩下去,這群人不但自己在道德上墮落,在能力上平庸,在行為上畏葸,還將真正有道德有能力能付諸行動的強者通通迫害倒台,還無償占有真正強者所爭取到的一切,將所有的權柄都繼續局限在幾個古老氏族裡。玩著拋球接球的愚蠢把戲。
難道政策落實到行為裡,不需要時間嗎?
難道戰爭是在四年內就可以終結的嗎?
難道人民不應該多花費幾年時間來評估一個官員是不是對國家有長遠的利益嗎?
任期四年的議員能乾什麼,除了能關起門來打個沒完,還能做什麼!”
魯魯修大聲逐條駁斥著說。而所有負責記錄的記錄員,則奮力抄錄著。
這時候,小羅森伯爵再次站起來,宣布說
“反正按照現有程序的結果,zero的容留魯魯修老兵就是非法的,自由和權力必將還給人民,超合眾國的秩序才是永恒!”
“是嗎?”魯魯修狡黠地走到窗邊邊看邊說到,“您最好還是往外邊看看吧,這對您接下來的發言會有好處的”
小羅森伯爵開到窗邊,不屑的的拉開窗簾一看,不禁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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