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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的一個晚上,一直負責監視傑西卡行動的夏洛特在和平飯店的房間裡當麵向她傳達了下一步任務,她們一行包括傑西卡本人一共八人,將於下個月五號上午乘坐大型郵輪“瑪麗皇後”的頭等艙啟程前往西貢港。
傑西卡終於得到了她最需要的重要情報。
於是當天夜裡,她趁著夏洛特等人熟睡之際,躲到衛生間裡,把一個夏洛特丟掉的空香煙盒撕成兩半,把這個重要情報分彆謄寫了兩份,將其中的一份卷成紙卷塞進她的情報員也就是飯店管事為她準備的一塊“橘子”牌香皂裡,另一份她選擇揉成紙團,於第二天早晨隨著垃圾桶裡的雜物倒進了四樓走廊上雜物間的大垃圾桶裡。
隔了一天,輪到身為情報員的管事送生活用品和晚餐時,由於得到了傑西卡的暗示,他借機去衛生間方便時換走了“橘子”牌香皂。
但由於夏洛特有命令在前,任何人不準帶走四樓的任何物品,因此垃圾筒裡的另一份情報未能取走。
當天夜裡,羅威爾就接到了情報員管事送來的紙條。
第二天一早上,他們就動身乘汽車趕往設在傑克遜港的超合眾國大使館。
在超合眾國大使館的簽證處,他們在送給了簽證官一筆說的過去的“好處費”後,下午就順利的拿到了過境簽證,緊接著,他們馬不停蹄的返回港口,又迅速趕到傑克遜港的客運碼頭,購買了瑪麗女王郵輪一間頭等艙到終點西貢港口的船票。
這時,已經是十二月四號的傍晚。
他們在碼頭購票時,已經看到了停靠在碼頭泊位上、正在裝卸各種貨物和補給生活用品的“瑪麗女王號”郵輪。
同樣是當晚,羅威爾經過重新化妝後,也走進了超合眾國在當地的領事館,經過一番交涉後她直接通過情報處的通訊室向身在日本的卡蓮發出了特急電報。
十二月四號的夜裡傑克遜港終於飄起了雪。
隨著氣溫的不斷降低,臨近五號上午,“瑪麗女王”號啟航時就變成了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
八點整,“瑪麗女王”號郵輪拉響了即將起航的汽笛,郵輪上的布列塔尼亞帝國旗迎著風雪頑強的飄揚著。
這艘“瑪麗女王”郵輪是二零零六年正式開始航行於澳洲至日本的航線,是日本至南半球所有航線上最豪華的大型郵船,包括船票、住宿、美食、購物、健身房、晚間劇院等項目,可以儘情的去享受郵輪上各種設施,還有專業的幼兒俱樂部有老師帶孩子一塊做遊戲。滿載時排水量高達一萬七千噸。後來第三次布列塔尼亞戰爭爆發,郵輪被聯邦軍隊俘獲後改造成聯邦軍的指揮母艦,最後在菲律賓海域被布列塔尼亞軍隊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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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後話。
五號一大早,夏洛特傑西卡和羅威爾兩撥人就分彆退掉了她們住了將近五個月的飯店房間,提著行李先後叫了兩輛出租車直奔港口的客運碼頭。
通過海關通道後,一進入瑪麗女王郵輪停靠的碼頭,眼尖的羅威爾就看到站在頂層船舷邊的夏洛特和傑西卡等人正向著碼頭上送行的丘薇爾等人不停的揮手道彆。
羅威爾向眾送行的人群看了一眼,便擠在人群裡隨著登船的人流踏上了舷梯。
可是當羅威爾到了之前傑西卡等人站著的頭等艙前甲板時,夏洛特傑西卡等人已經不在了。
一名船員迎上來,查看了羅威爾的船票後,接過她的行李,引領著她走進頭等艙寬敞的走廊,進入她的103號艙室。
進屋後羅威爾給了船員可觀的小費後問道:
“請您告訴我,頭等艙都有哪些乘客?我想拓展一下商業渠道。”
船員得了小費心裡高興,邊幫著安置行李邊回答道:“頭等艙的乘客嗎,基本全是布列塔尼亞人,所有艙室的乘客都已經登了船,小姐您是最後才登的船。”
羅威爾進一步問道:“剛才我們上船時看到三個穿著挺有派頭的人,他們在幾號艙?”
船員回答道:“她們啊,106艙。”
羅威爾點點頭:“謝謝。”
船員走後,羅威爾迅速的查看著艙內的設施,甚至連床墊都翻了過來,這是她做間諜的長期習慣。
“嗚……嗚……”
隨著一陣鳴得山響的汽笛,“瑪麗女王”郵輪緩緩的啟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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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碼頭送行的人群中除了丘薇爾、卡拉雷斯等人還有一直未曾忙於練兵的卡諾恩,他們各打著一把落滿雪花的雨傘。
送行的人們漸漸散去,這三位仍然站在原地,目光不約而同的都望著漸漸駛出大雪紛飛的港灣的瑪麗女王號。
丘薇爾不無得意的說道:“終於上路了。”
卡拉雷斯有些憂鬱,他輕輕的搖著頭說道:“但願他們能成功……”
因為關心夏洛特,卡諾恩溫怒的瞪著卡拉雷斯,不滿的說道:
“卡拉雷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卡拉雷斯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語:“我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對此丘薇爾不無諷刺意味說道:“卡拉雷斯,我希望你們對外情報部門的人不都是飯桶!”
丘薇爾立刻反駁道:“這麼說你們內衛部門的人裡有的是飯桶,丘薇爾上次達爾頓的事……”
丘薇爾一聽也勃然大怒:“請你講清楚,誰是飯桶?!”
卡拉雷斯臉色劇變,他還要說什麼,但是,當他看到前輩卡諾恩嚴厲的目光,終於不再說。
這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快速駛進碼頭,一名機情局特工不等吉普車停穩就跳了下來,衝著丘薇爾喊道:“閣下……”
丘薇爾等人轉過身,驚異的望著急匆匆趕來的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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