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曾經和蕾拉過往甚密的議員,現在為了避嫌,也不得不縮在角落裡,不發一言,免得成為眾矢之的,會場一時亂成一團。
警衛開始在門口不斷呼喊,請求會議場麵的安靜。
可是各種指責仍然不絕於耳。
“蕾拉!既然你熱愛eu,為什麼發表那些和eu自由相違背的言論,你自己就是布列塔尼亞人,卻阻止向往自由的難民,你是什麼居心!”
此時的eu議會裡,蕾拉仍然在為自己進行著最後的抗爭:
“各位我並不是反對自由,可是……經過多年的發展,我們最終發現,所謂的的多元化政策是錯誤方向。混亂的三觀,隻會增加溝通成本,造成更嚴重的內耗。
不同的文化體係之間往往是難以相互包容的。你覺得社會更包容了?但社會沒法融合它們。他們是相互對立的,彼此不包容。比如基督教,***等都是“元”,多元化就是期待他們和平共處?
一般是無法消化他們,無可奈何,所以才接了個多元的話茬,表示對現狀的默認。但凡有辦法處理,社會本身並不歡迎多元化,猶如不歡迎敵人一樣。沒病毒就不需要群體免疫。
社會必須有主旋律,主心骨,有悖者不能隨便包容。不止不能包容,還要加以排斥,打擊,才能迫使其皈依。要打擊並瓦解這些次要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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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生而平等,是指個體,不代表要對這些“多元”的異己文化搞什麼平等。
自由主義會不斷發展出新的“元”,這控製得當,叫社會活力,失控則是群魔亂舞。引發的要麼是文化秩序崩潰,要麼是克己複禮,重建文化體係。”
結果,她這一套看起來理智的肺腑之言,反而徹底斷送了她,議員們集體高呼獨裁者口號,約爾也當場宣布,她成為全eu最不受歡迎的人,等待懲罰,就是逐離eu。
“我宣布罷免蕾拉瑪露卡爾的主席職務,蕾拉瑪露卡爾必須在三日內離開巴黎,否則將視為藐視議會!”
一片叱罵聲裡,蕾拉屈辱而憤恨地跌跌撞撞,離開了議員們集會的大廈,來到外麵的街道,她的追隨者都嚎啕大哭,有的憤怒地撕扯自己的衣服,表示對議會裁決的不滿,但更多的心腹則拉著喀提林的手,提出一個又一個應急方案。
而蕾拉也明顯變了,她的眼神裡隻剩下絕望,還有能摧毀一切的怒火。
“我?一個最標準的eu人,卻因為信奉eu崇高的理想,被驅逐出eu;而你約爾?一個前賣國賊,卻成為了共和國的救星!”蕾拉就像看了出拙劣的喜劇般,苦澀而狂亂地笑起來。
“哈哈哈……”
蕾拉放聲大笑起來。
眾人被蕾拉瘮人的笑聲嚇壞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我沒關係,安娜把你的車給我我要靜一靜,另外你們如果真的關心我,就按照事先說好的,去找zero先生,畢竟這裡……暫時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
過了一會兒,蕾拉的情緒似乎恢複了不少,她要過技術顧問安娜的車鑰匙,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蕾拉,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才反應過來的安娜大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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