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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在你們的眼中,又成為了帝國的皇帝了……”
想到這裡拉法葉苦笑起來,帶著對這些所謂軍人的嘲諷,接著他忽然爆發起來,“難道民主的議會就不是你們的祖國嗎?你們身為軍人就沒有保衛國家的使命了嗎?你們這些艦隊人員,在海麵上久了,各個都學會了望風轉舵,你約爾的父親也是純正的eu人,在那麼艱辛的時刻都未曾背離過,為什麼現在我們仍舊坐擁一座曆史悠久的富庶都市,你居然要不放一槍一彈就屈膝投降?現在你們居然要為了臨時的利益與苟且,投靠帝國軍那些肮臟的人物?”
“議員閣下,請允許我再重複一遍,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足夠的兵力所以巴黎也無法守衛住,這意味著歐洲聯邦已經滅亡,再繼續如何掙紮也是毫無意義的了。”對於拉法葉的狂怒,約爾冷冰冰地說到。
“請您理解,我並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即便當年我自己的父親妄圖建立軍事獨裁,還也被我斷然拒絕了,所以本人隻對這片土地和人民的未來負責,至於體製什麼的那都是次要問題。”
說完約爾的眼神閃動幾下,指揮室周圍立刻出現了群全副武裝的兵士,將所有人團團包圍起來。
“尊敬的前議員拉法葉閣下,這是一份倡議書,上麵有eu議會右翼黨團所有560名議員的簽名,一致同意邀請布列塔尼亞軍隊進入歐洲目前隻剩您一個人了,為了保證您能準確的做出決定,我不得不這樣做請原諒。”
約爾將稱謂改為了前議員,其間的趨向已經異常明顯了,或者說早在拉法葉到來到前,約爾已經把馬斯河河穀戰役的結局告訴了每一個議員,而他們也做出了一致的行動,他們這些革命的法蘭西人又重新回歸到了金百合路易國王的麾下繼續效忠儘節了。
“混蛋!隻要我拉法葉活著就不會簽署這個文件!”見局勢無法挽回拉法葉憤怒的摔了筆,指著約爾的鼻子大罵起來。
“那……就對不起了……動手”
拉法葉和幾名不願投降年輕軍官出於激憤,剛準備有所動作,就被約爾的屬下給捕俘了起來。
“馬上通告帝國軍,巴黎為不設防城市,請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此刻的巴黎在早春時節白色的暴風雪裡,化為了灰色之城,約爾下令將所有殘剩的機甲都拉回了船塢裡躲避惡劣的天氣,也為了防止帝國軍進駐激起官兵的不滿。
雨雪交加,落在了城市中心的蒙馬特高地上,大約四天後,摩德瑞屬下阿修雷的第八烏列軍團作為先鋒隊開進了巴黎市,他們沒有像開進其他地區一樣大肆破壞,隻是聲稱若是市民們希望用和平的方式解決這爭端的話,就可以將整個軍團迎入城市,他們也不需要像其他eu城市那樣繳納數額龐大的贖城費。
居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商量的呢?
於是在約爾的主持下,殘存的所有歐洲聯邦的軍隊,全部走出城外,向帝國軍投降,約爾則親手將代表法蘭西共和國的佩劍、令牌及各個城門的鑰匙,通通交給了軍團司令官阿修雷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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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知道這件事的摩德瑞不禁喜極而泣,的確經過近三百年年的流浪,今天路易卡佩王朝路易終於再度回到了它的發祥地巴黎城,但說得更確切些,應該是回到了摩德瑞的手裡。
“蕾拉瑪露卡爾呢?”當一切儀式性的東西結束後,摩德瑞親自召見了這次行動最大的功臣約爾。
“仆臣已經派人去追殺了,相信很快就能取下她的人頭!”
“歐……”
聽到這話,摩德瑞鄙夷的看了看這個卑躬屈膝的家夥,說實話她很討厭變節者,也包括眼前這個。
“好了對你的封賞以後再說,你先退下。”
“額……陛下,仆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eu大大小小的鄉紳都盼望著帝國到來,為帝國複興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他們隻希望維持現狀不知陛下能否滿足?”
“可以,我摩德瑞以我的男兒身擔保,五十年內eu的任何土地契約統統有效。”
“謝陛下!”
“你退下吧。”
“yesrhighness”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匆匆忙忙的從外麵進來,小聲耳語幾句。
“什麼?把電視打開!”
電視裡所有頻道都在播送同一條內容,那就是蕾拉瑪露卡爾的告全國人民書:
eu的勞動群眾們,陸軍和海軍的戰士們,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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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政府由擔任了多年軍隊領導職務的將領們組成。
可正是這個政府,借口軍隊已經打了敗仗,便同敵人協商,謀取停戰。
毫無疑問,我們打了敗仗,陷入了敵人地麵和空中呈壓倒之勢的機甲部隊的圍困。由於敵人兵力優勢明顯,作戰攻勢凶猛,我們才被迫撤退。
但是誰說敗局已定?勝利的希望是否蕩然無存?這次潰敗是否是我們最後的結局?不!相信我,因為我知道自己在講什麼。告訴你們革命法蘭西、自由的eu從來沒有潰敗。總有一天,我們會用打敗我們的同樣手段,使自己轉敗為勝。
因為我們並非孤軍奮戰!她並不孤立!她並非一個人在戰鬥!她的身後是一個強大的超合眾國。
當然這次戰爭並不隻僅僅禍及我們這個不幸的國家,這場戰爭也並不由法蘭西戰而決定。這是一場世界大戰。所有的錯誤,所有的延誤,所有的痛苦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即世界上仍然有最終摧毀敵人的的方法和手段。我們今天雖然被敵人的部隊打敗,但將來我們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世界的命運便在於此。
我,蕾拉瑪露卡爾將軍,現在在華沙發表講話,誠邀目前正淪陷在西部歐洲和將來可能來到東部歐洲的法國官兵,不管你們是否還手持武器,誠邀目前在東歐和將來可能來到東歐的軍工廠的工程師和和技術工人,與我取得聯係。
不管將來遇到什麼情況,革命的法蘭西抗戰的火焰絕不會也應該熄滅,而且將永遠不會被熄滅。
明天,我還會像今天一樣,在華沙發表廣播講話……”
“閣下,這是我的失職,我……”
被蕾拉當眾打臉的約爾此刻是又氣又惱,但也是完全沒有辦法,隻能不斷點頭哈腰的道歉。
“沒關係,這樣才更加有趣。”看著電視上慷慨激昂的蕾拉,摩德瑞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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