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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靜我隻能說,你這麼做隻會打草驚蛇!”
“為什麼?”
“你看,這裡這麼荒涼又不起眼,很多人甚至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片地區存在。如果一個人對周圍環境不熟悉,肯定不會選擇將這裡作為上車地點。”
“你是說,車上的那一男一女對這一帶很熟悉?”
“沒錯”劉宣點了點頭,“由於二人對這一帶很熟悉,所以不排除他們會常常回到此處。如果我們此時在這裡廣為散發和張貼尋人啟事,說不定在找到他們之前,已經被二人知曉他們已遭警方鎖定,進而會逃逸無蹤。如果這樣的情形發生,那可就不好辦了。”
“那,我們究竟應該怎麼才能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將兩個人揪出來呢?”
“我不是講了嘛,壞人既然對這裡很熟悉,應該就和這個地區有著某種斬不斷的淵源,進而有可能還會再次在這裡出現。我們最佳的方案應當是將自己隱藏在暗處,在此‘守株待兔’,然後給他們使個‘甕中捉鱉’。”
“我們要怎麼做?”一旁的基諾焦急的問道。
“現在我們就要依靠警察的正規力量,畢竟他們才是主角。”
在這天接下來的時間裡,基諾出麵聯係了辦理案件的警官,隨後劉宣兩人會同辦案的警察進行了緊張的布置。調查人員首先請技術人員從監控中找到了一張帶有那個假車牌的相對清晰的汽車照片,發給目前居住在這裡的居民以及在當地從事廢品收集和經營攤點的商販,請他們密切留意該車的動向,一旦發現該車再次出現在巷中,立即向有關部門報告。
一張周密的大網在眾人的安排下已經悄然織成,隻等著這幫豺狼自投羅網。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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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焦急等待,案情終於有了又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這一天的上午十一點零三分,目標車輛終於在小巷內再次出現。
雖然僅僅是穿行而過,但被一位機警的拾荒老人當即發現。後者迅速撥通了警察的電話。
十一點十五分,該車在附近的一條環城大路上被當地警察的巡邏車截停。車上的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當場被帶走接受詢問。
在多次的審訊中,男子僅僅承認自己涉嫌性誘拐少女,但對其他的犯罪情節尤其是布萊施高的具體下落一概是拒不交代。
這天晚上的八點多鐘,劉宣在蕭瑟的寒風中終於趕回了住處。他剛一進門,也不等歇一歇,便問我說:“小靜,我記得你很擅長玩拚圖遊戲嗎?”
“拚圖遊戲?”聽到這話,周靜怡放下手中的工作,對劉宣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小的時候,我倒是經常玩。說實話,我玩這個的水平很一般。怎麼,本案難道與拚圖遊戲有關?”
一絲頑皮的笑容從劉宣的臉上掠過,隻見他慢悠悠的從懷中掏出一團報紙,然後將它放在桌子上攤開。我看見報紙裡包著的是一堆碎紙屑。
“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
“下午的時候,警方按照那對男女登記的地址,去了他們早前的住處,問了租房人一些情況,並用鑰匙進到那棟房子裡看了看。我發現自己的運氣不錯,由於新主人尚未搬進新居,所以還沒有來得及清理裡麵的垃圾,於是我發現了這些東西。”
“不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好嗎?”
“布列塔尼亞警察是什麼素質你還不知道嗎?更何況如果他們先查出來,我們就拿不到報酬了何必便宜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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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這些不就是一些碎紙屑嗎?”
“搜集屋子裡遺留的很多諸如整張的廢報紙之類的垃圾,但唯獨這些東西被人撕得粉碎。你不覺得這有點奇怪嗎?”
“如果是不重要的東西,將它們隨手一扔便可。有人將它們撕得粉碎,當然是不想讓彆人看到上麵的內容。”周靜怡頓時明白了劉宣的意思,“所以你覺得這些碎片中會有一些秘密?”
“對了!”劉宣搓了搓手,說道:“小靜,現在就讓我們開始做這個拚圖遊戲吧。”
周靜怡拿起一塊比小拇指的指甲蓋還小的碎片,臉上露出疑慮的神色,“哥哥,你看這些紙片被人撕得多麼碎,撕它們的人一定刻意的將它們撕到無法再撕下去,以致於這裡的碎片不說有一千塊,也起碼有幾百塊,這讓咱們怎麼拚呀?”
“那個人既然能將它們撕成這個樣子,我就有辦法再將它們拚回來。”
劉宣一邊說著,一邊將桌麵上的筆筒、台燈、電話、水杯和我的文件夾全部挪到了一邊,清空了桌子中間好大的一片區域,隨後將紙屑全部倒在上麵,再小心翼翼的用手撥弄著它們,讓紙屑慢慢的在光滑的桌麵上攤開。
就在這時,放在一旁劉宣的手機響了,接過電話後,他急忙拿起衣服準備出門。
“怎麼了?”
“經過審訊,那個被抓的女子供述了她知道的一些情況。基諾先生說,讓我們一起去聽聽。”
“不哥哥,你先去吧,我留下來對付這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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