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請約爾閣下抽調部分精銳主力朝羅茲地區推進,此外通知阿修雷和福格納撤出現有陣地,這樣估計能多出兩百台左右的機甲,我再親自統率四百台狀態最好的輕裝近戰機甲,前去和他們會合,隻要一鼓作氣奪取羅茲地區,就能真正切斷南線克拉科夫方向和華沙的對外聯係,到時候蕾拉要不愚蠢地出戰突圍,要不退回華沙城區,都對我們有莫大的好處。至於這裡營地的守備,就交給諸位,請您們務必精誠團結在我的四周,要記住你們是捍衛議會和自由信仰的勇士。”說完沃裡克似乎有些激動。
“諸位都是eu的公民,想必都應該知道我們的先祖是如何建立了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國王和皇帝的偉大國家的,可以說每一步無不浸透著先輩的奮鬥和鮮血。就在短短十年前,當我們趕赴東部地區和銷魯魯皇帝交手時,能夠調集的軍隊不過五百台kinghtare。那時候布列塔尼亞、吉爾克斯坦、庫朗,還有不甘心失敗的歐係貴族殘餘紛紛從四麵八方覬覦著弱小的共和國,但那時憑借著人民的智慧和努力,我們將他們一一擊退消滅。現在,小小的東部叛賊也不會例外,諸位要相信我們的軍隊會像閃電般,從克拉科夫刮到羅茲,再到華沙城下,勢不可擋!唯一合法的議會才是保全這個偉大國家的存在。”議會軍的議事營帳當中,沃裡克以這樣的戰前動員結束了自己的軍事部署。
當然這些話不可能對阿修雷和福格納等人透露,因此這場動員會隻能悲哀的在密室裡悄悄舉行,有時候連沃裡克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場保衛自由秩序的戰鬥,會有布列塔尼亞帝國軍參與進來,但沒有辦法他隻是個軍人,服從命令才是本職工作。畢竟,他可不想像蕾拉一樣被踢出心愛的eu軍隊。
“但願我的選擇是對的。”這是沃裡克心中的聲音。
“諸位,我們從聖彼得堡東征中的一支遊軍起家,從保衛華沙戰役到消滅吉爾克斯坦,雖然中間偶遇挫折,但到而今幾乎重新恢複整東部地區的自由,也沒過三個月的時光,這就是自由和民眾的力量,舊議會認賊作父公然勾引帝國軍入侵我國居然還說我們叛國,他們才是罪無可恕,從小小的少校參謀到整個eu軍總指揮,再到現在統治七千餘萬人口,我沒什麼可懼怕的,也沒有任何遺憾的,很高興諸位能自始至終信任我,在我最困難時和我並肩奮戰。現在我要說的是,未來再給我五年到十年的時間,我願挫敗約爾和帝國軍的陰謀,讓自由頌唱遍五大洲,真正實現先賢羅伯斯庇爾和拿破侖的夙願,將人人平等傳到世界每一個角落。”
另外邊營帳當中,蕾拉的權杖不斷敲打在另外個伸出的掌心,對著諸位將官慷慨激昂的說道。
“明日,我親自帶兩親衛隊所有隊伍,與兩百台九代機甲,強行軍自東北側迂回,占據羅茲地區,那樣沃裡克圍死堵死我們的企圖就破產了,我們還能對其構成反包圍態勢,戰場上互相抄斷迂回,是件極度混亂和危險的行為。所以明日之戰,隻有軍紀,絕無道理,號令必須要嚴,犯禁者槍斃無赦!此處營地交給監管,前方主陣地則交給莎拉統率,但是隻允許最低限度的兵力駐守,其餘第二軍團機甲隊由卡蓮小姐統領,夾著主陣地以雙翼列陣,就像螃蟹的兩支前螯,鉗製住北側敵人可能的猛攻,並給我的行動提供掩護,各位是否明白?”
“我們完全聽從您的指揮,有進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