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後世部分曆史學家的記錄中,對於這場“羅茲會戰”(其實並非這個命名並不妥當,因為實際的遭遇點距離羅茲還有近三十多公裡以外,隻不過此刻廝殺紅眼的雙方也顧不上去奪取羅茲地區了)的描述是簡略而充滿傳奇色彩的:
雙方都在同一時刻產生了對羅茲地區的興趣;
雙方都第一時間調集了最精銳的部隊準備一鼓作氣突襲使,並且雙方都在濃霧裡行軍發生偏差;
蕾拉軍隊的行進結果,是抵達了一條完全無名河流,而雷達上卻顯示條河流卻明明白白注明是羅茲地區明確的所在地;
沃裡克軍隊呢?當然也好不到那裡去,他們其實也迷了路,數百台機甲將近一萬人進入了個幾乎沒有遮蔽的曠野,並且和蕾拉的隊伍在濃霧中猝不及防的相遇。
但更為傳奇的事情,卻不是這幫完全沒有親自參加戰役的曆史學家用筆所能儘述的。
將近中午時分,整個戰場達到了殘酷白熱化境地:中央方位,蕾拉軍的近百台情報組機甲正和沃裡克將軍的混編隊伍,議會禁衛輕型機甲、吉爾克斯坦機甲、布列塔尼亞重型機甲激烈廝殺在一起。
甚至據說沃裡克將軍本人親自駕駛機甲衝鋒,並對著蕾拉軍大將阿基德連發數炮,以傾訴刻骨的仇恨;而在這個可翔艦和機甲組成的熔爐外圍,是蕾拉軍的兩翼重型炮戰機甲,和沃裡克的輕型近戰機甲也在激烈交鋒,總之一方要突入進來,一方則是決死捍守。
至於更外圍,則是沃裡克軍剛剛逃跑的兩翼重裝機甲,在最外圍的兩處高處發射炮彈為中央的議會軍解圍,勢如飛蝗。
如此整個戰場成了血腥旋轉的屠場大漩渦,吞噬著所有參與者的性命,誰都在包圍對方,誰又都在企圖突圍,誰都渴望擊殺對方的主帥,誰又都在拚死護衛著己方的統帥,總之一切就像夾心餅乾。
交錯劈砍的刺槍和鏈錘中,阿基德駕駛的機甲已經傷痕累累,阿基德本人也筋疲力儘,雙手不斷在打彎顫抖,但整個戰局則還處在僵持角力環節,對於強悍的情報組議會軍方麵采取的是“一重夾兩輕”的戰術,重裝炮戰機甲夾在中間,兩側各傍一輕型機甲,持盾揮槍,前後連亙數列,和情報組機甲就像兩麵牆般鏖戰不休,互不相讓。
炮彈刺槍雨點般再次朝阿基德射來,他已經接連陣亡了三台身邊的僚機了,戰線外圍向中心突擊的香阪綾乃機甲受了傷隻能退回,可是阿基德雖然裝甲上連中數炮,但還是嚎叫著捍衛自己的榮譽,他的一麵盾牌已千瘡百孔扔棄了,這位接著又單手操起一根刺槍,左右刺殺圍堵上來的敵兵機甲。
“蕾拉你是不是有意偏袒安娜她們,才讓莎拉她們都留在防禦陣地裡不出戰的嗎?”開著殘缺的機甲回來後,香阪綾乃不滿的嘟囔道。
“彆廢話了,趕快換一台新的機甲帶領總預備隊三十台機甲在衝上去!”蕾拉大喊道,“看見那台通體黑色,有能量翼的機甲沒有?他就是我們的有朋友沃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