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同劉宣料想的一樣,聽到這句話時曼科無比震驚,難道所謂的帝國和平協議隻是一個戲耍他們的幌子而已?曼科笑著搖搖頭說道,“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劉宣閣下,難道你希望看見我們雙方之間兵戎相見嗎?要知道拉普拉塔已經一百多年沒打過……”
“誰跟你開玩笑了?”劉宣抬起頭,軍人的巍峨氣勢在這一瞬間展露無疑,甚至讓身旁的雷頓下意識的往後挪動,看來靜怡的這個哥哥是個狠角色,以後可不能得罪。
“首先,我糾正曼科先生兩點錯誤,第一,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們想要這些的條件的代價就是擊潰即將來犯的帝國軍隊。第二,禁毒是本財務官必須要做的一件事,何況你們現在並不是一個國家,所以請裝的像個國家一樣來嚇唬人。”
緩了一口氣劉宣繼續說道,“打敗我們,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同樣也能得到你們想要的一切,隻要你能從數量龐大的帝國軍隊屍體上踏過去。順便多說一句,一個星期之前,我們的機甲部隊就通過發達的鐵路運輸網絡運往你們的邊境,所以留給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
旁邊陪同的莫妮卡和周靜怡聞言都鬆了一口氣,他們陪同劉宣上演了這一出好戲,不但騙過了鼠目寸光的托爾特克兄弟,就連拉普拉塔的一些高層也被蒙在鼓裡。
曼科又震驚又憤怒,雖然來之前托爾特克兄弟就跟他說過他有不詳的預感,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在就得到了應驗。他故作鎮定的冷笑回應道,“劉宣閣下,既然這樣我也可以向你保證,我們會殺死每一個進入托爾特克的帝國士兵,並按照傳統將他們腦袋割下掛在樹上。”
“是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整個托爾特克城邦的老弱婦孺都將作為奴隸被拍賣。而且我說過的話會作為命令,在軍隊裡傳達下去。想跟我們比殘忍?帝國可是被人稱之為世界上最殘暴的政權,既然這樣我劉宣也不介意再背上一條非人道主義大屠殺的罪名。”
跟我殘忍?笑話,我劉宣會直接殺人殺到最凶殘的匪徒跪地求饒為止,教他知道什麼才叫可怕。
劉宣每說一句話,都像一柄利劍一樣刺在曼科的心中,他臉色蒼白的看著氣定神閒的劉宣,仿佛在看著一個魔鬼在平靜的微笑。
“對於我來說,同托爾特克兄弟根本不算是戰爭,甚至都不算是叛亂,而是我們對恐怖分子的一次無情打擊而已。”劉宣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補充道,“還有一件事,曼科你會被投入監獄,再也回不去了。”
“你,我是合法的使節,你不能這樣對我!”
“李月成,彆再裝了你以為我不認識你嗎,你這個潘德拉的銀行搶匪,花多少錢從監獄跑出來的?還敢在這裡冒充使節,就窩藏罪犯這一條,托爾特克兄弟就死定了。”
說時遲那時快,門外衝進來幾名膀大腰圓的士兵,不由分說就把這位李月成拖走了。
“哥哥,我們是不是封鎖相關消息,然後趁機偷襲。”
“不靜怡,我現在要大張旗鼓的把和平破裂的消息告訴他們,讓托爾特克兄弟先動手。”
曼科在利馬被捕的報道就像點燃的引信引爆了塞滿了火藥桶的局勢,帝國方麵用最強硬的態度表明了決心,於是就在發布了這條消息短短一天之後,托爾特克叛軍開始向境內為數不多的幾個帝國軍事基地發動進攻,杜達耶夫策反了部分周邊駐軍,再加上那些受他們蠱惑想要保護家鄉的年輕人,很快這兄弟倆就組建成一支上萬人的武裝。
“財務官閣下!我想——我們已經無法回頭了,就這樣去放任這幫家夥胡作非為的話,等柯內莉亞閣下正式履職,我們會全被送上軍事法庭的。”利馬的指揮室裡,一名帝國軍參謀看著地圖上四麵出擊的托爾特克叛軍失神地喃喃著。
對於參謀的忠告,身為軍區將軍的莫妮卡也表示讚同,雖然她也想發動戰爭,但更不想局勢失控。
“不必擔心兩位閣下,我想這時候托爾特克叛軍的出擊部隊已經在搶掠周邊城鎮了吧?”
對於眾人的擔心,劉宣倒是顯得胸有成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