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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瑪麗貝爾不禁將自己的心裡話對劉宣說了出來:
“劉宣先生,我知道你和聯邦那邊周香凜將軍關係不錯,但指望那些膽怯家夥救你們是不可能的,我們拿到的情報是麵對國家利益,她就已經徹底放棄了你們,所以彆再抱著那種天真想法,那樣是在對你和妹妹弟弟的生命不負責任。”
“不是這樣的……”
在聽到貝爾這段話後,周靜怡下意識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想反駁,卻不敢說出這話來。
是啊,雖然在那時她對世界各國如此冷漠不出手失望,但在她的心裡其實始終還抱著一絲僥幸,覺得母親香凜不久後會接他們回來。
終究周靜怡還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就算是經曆過殘酷,但依然相信美好。隻是劉宣清楚這份天真會害了他和所有的夥伴。
而貝爾剛才的話也很直白,再次證明了政治家的無情。從現在周靜怡臉上的沮喪和黯然就可以看出貝爾的話確實效果不錯。
一旁的小勳雖然注意到了靜怡的異常,但這種事他也不好開導。
在心中一歎後,一向負責緩和矛盾的葉成勳也隻能將話題轉移到原來的方向,接著向貝爾詢問起對策:“那依殿下的意思,如今我們隻有戰鬥這一條路可選了,是嗎?”
“是的,你們絕對不能落到對方手中,因為帝國不會承認你們這些人的身份,所以在作戰的目的達不成時,你們會被怎麼樣誰也無法保證。指望對方的仁慈是愚蠢的,你們的生命必須掌握在自己手中。”
瑪麗貝爾的語氣斬釘截鐵,本來還因為她的話顯得有些失落的周靜怡也因此打起了精神,和哥哥們一起嚴肅認真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殿下能為我們指明今晚的破局之法嗎?”
劉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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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計劃很簡單,你們準備好東西,然後在計劃好的時間段按我說的做就行。”
瑪麗貝爾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輕鬆,讓原本繃緊心弦的眾人也不由得放鬆了起來。
“好的,有殿下您的安排,相信我們晚上的決死計劃一定能成功。”
“彆用決死這個詞,要自信一點,叫它‘旅遊行動’。”
“哈哈哈!那就聽殿下的,叫旅遊計劃好了。”
“帝國軍”再次來襲比利德爾基地料想中的要提前了十幾分鐘。
不過這一點時間在阿諾德看來並不影響什麼,因為他們的準備早在三小時前就已經完成。
“二皇女殿下,前方報告貝爾殿下她們已經開始了行動。”
此時吉爾福特駕駛的機甲正藏身在半山腰的樹林中,一邊觀察著從下邊的山坡向上浩浩蕩蕩行駛過來的四架kightare以及它們後麵跟著的重裝卡車,一邊用機甲電台向柯內莉亞彙報著現場情況。
他手中的對講機在經過改造後加強了電子信號,因此能與遠在地球另一邊的柯內莉亞進行聯絡。
“吉爾福特卿,十分鐘內突擊山腳下的機庫,能做到嗎?”對講機中傳來了柯內莉亞的聲音。
“看起來沒問題。”
吉爾福特自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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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為帝國騎士的軍功可不是靠門蔭和拍馬屁來的,而是一刀一槍從戰場拚來的。
作為能在戰場上經曆慘烈廝殺而活著被封為帝國騎士的男人,吉爾福特雖不敢說自己歐洲無敵(起碼比不上柯內莉亞王女),但他的身手也絕對躋入了頂尖層次,對戰爭形勢還是能判斷清楚的。
“好,那你現在就繼續監視這幫人,記住即便失敗也不用我們帝國人出手,反正這幫人都是耗材。”
“收到!”
將對講設備關閉後,吉爾福特就像悄無聲息捕食的花斑豹般,敏捷的在樹林中悄悄隱蔽起來
此時的戰場,除了正麵直達彈藥庫那條守備森嚴的大路外,從山腳前往山上的路就隻剩下山後麵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
因為阿諾德並沒有讓人往山上修路,所以山後麵的這條道就是一段破破爛爛地鄉間土路。
也幸虧帝國機甲在設計之初就考慮了減震的問題,所以此時正駕駛著機甲向山上潛行的擁兵駕駛員們並沒有因為顛簸而有所抱怨。
不過跟在他們後方的重裝卡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裡麵的士兵除了坐在卡車上顛來顛去,還得吃機甲行駛過程中揚起的大片塵土。
哪怕卡車裡的士兵經過了良好而嚴格的訓練,但這也不妨礙他們的臉色變得難看、偶爾還從嘴中蹦出幾個優美的詞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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