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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沒有被戰爭所分離,如果我沒有放任你在我眼前遠去,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果?然而那個時候的我,沒有保護你的能力,當我擁有的時候,卻隻是得到了傷害你的力量。
第二天上午,本地米迦勒新任騎士團長夏英格就發動了叛亂,直接選擇扣押了朱雀。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罪,皇帝陛下不會……”
沒想到朱雀剛說出皇帝這個詞肚子上就被阿修雷狠狠打了一拳。
“區區一個異邦人,也敢搬出皇帝嚇唬人。”
這一下打的太重,朱雀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奈何他昨天和魯路修耗了一夜什麼都沒吃,隻能不停的乾嘔,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阿修雷,不要這樣對待夏英格卿的客人,摳木卿這邊請。”
就在這時一名長相秀麗的女騎士製止了阿修雷進一步舉動,將朱雀帶進了一間會客室。
“這女孩應該就是柯內莉亞皇姐說的瓊羅吧?看來夏英格不敢對我這個欽差怎麼樣……”
這次朱雀又想錯了。他一進去就被夏英格帶著人一頓好打。
“在正式的問題之前,我先問一件事。那個zero,神聖布裡塔尼亞帝國的敵人,是你的什麼人?”
沒有任何轉圜,夏英格單刀直入饒有興趣地問著。
“我已經說過了,zero已經被皇帝陛下處死了。”朱雀麵不改色,依然沒有改口。
“我並不是問zero的下落,我隻是對你們的關係感興趣。普通人是不可能捉住zero的吧?”
“我不覺得自己是普通人。”其實朱雀沒說謊,直到那一天來臨之前,他一直都想做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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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真大,駕駛白死神蘭斯洛特的你,絕對不是普通人吧。”
夏英格笑著,不知是嘲諷此刻的狀況,還是真心的稱讚。
“看來必須給你來點真東西。”
夏英格開始了正式的審問,給朱雀注入了一針吐真劑,不一會兒藥效開始發揮作用,朱雀漸漸口齒不清,但他還是不斷反駁著。
“我就是個普通……”
即使反複施予的疼痛感無法緩解,即使吐真劑衝撞著大腦,弦被繃緊了,仿佛快斷掉了。鎖鏈嘩啦嘩啦作響著,朱雀也依舊如被困在籠中的野獸般,死咬著牙關。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記得帝國第十七皇子殿下的名字,是魯路修吧?”
夏英格提到的那個姓名讓朱雀的眼眸縮緊了一下。
“看來你有反應了嘛。”夏英格卿笑著說道,“第十七皇子,以前曾作為留學生被送去櫻花國,也就是如今的十一區,有能力接收這種人物的,隻可能是樞木玄武,這樣你們的關係已經一清二楚了。”
好像在玩弄獵物一般,夏英格不緊不慢地敘述著,“而且,現在一個人被關在牢房裡的那個「金斯利卿」,一直在呼喊你的名字。不是樞木卿,而是朱雀。能用名字稱呼一個人,說明你關係不一般吧?”
“哈?啊,閉嘴…”張著口難受地呼吸著,汗水混合著血水流了下來,從依然略顯稚嫩,輪廓線卻開始淩厲的臉上滑落,滴在地上,砸碎成一個一個紅色的圓圈。
“我說的對嗎?”夏英格悠閒地看著朱雀,對方依舊咬住牙,一言不發。隻有那雙快要睜不開的森綠的眼眸冷冷地,不失銳利地注視著夏英格那囂張無比的臉。
拷問持續著,直到朱雀徹底失去意識,用再多的冷水也潑不醒的地步。
“這家夥昏過去了,不過吐真劑會讓他進入夢幻,給他安排一下讓第七騎士做個好夢。”
看著倒在地上的朱雀,夏英格叮囑身邊的心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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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處於昏迷中的朱雀自然是毫不知情,此刻他聽到嗚咽聲。
——有人在哭。
是誰?眼淚落在了他臉上,冰涼得仿佛雨水。
渾身都像被拆散一樣疼痛,但是當那眼淚落在他臉上的時刻,他的心也鈍痛起來。
——尤菲?
朱雀睜開眼眸的時刻,看到的卻是魯路修的臉,他枕在魯路修的腿上,仰望著流淚的少年。
那雙紫色的眼眸朦朧得仿佛蒙著一層水霧,微微顫動著,流轉著碎了的微光。
——我竟然會把你這樣的惡魔當做尤菲…
想到這裡,朱雀慌忙想要立刻起身,卻因為疼痛而起不來。
“朱雀,你醒過來了?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和人打架?”
魯路修勉強地笑了起來,匆匆擦去自己的眼淚,朱雀懵了,他曾看過這個神情,在很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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