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聞到有人輕輕地敲了一下屋門,來者到底是何人,如此之不長眼,半夜時分尚且來叨擾,有些教養沒有呢?
本來也不想去管,可是那人吼了一聲,聲音非常之有力,隱隱散布出一股威嚴的氣息,一聽就知道來人是黑匪,此人可得罪不起,瘦弱男子立即把屋門打開,迎接著黑匪之進入。
“你來了?”瘦弱男子弱弱地問了一聲。
“來了。”黑匪吼了一聲。
“你老婆呢?”黑匪開門見山地問道。
“內人在床上躺著呢。”瘦弱男子如實回答。
瘦弱男子的女人一聽到黑匪來了,本來想爬起來,卻不知為何,此時竟然是流出了淚水,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有種想自殺的感覺湧動在自己的心裡。
本來想爬起來與黑匪說些話,畢竟與黑匪相比,自己的丈夫太小了些,在那些方麵,那也是遠遠不如這黑匪,可是不知為何,念及這黑匪無端闖進了自己的屋門,直是把自己不當個人看待,此時能不傷心欲絕嗎?瘦弱男子的女人甚至都萌生了自殺的念頭了。
瘦弱男子與黑匪略說了幾句話之後,這便爬上了床,與自己的女人躺在一起,留下黑匪一人靜靜地坐在桌子邊,不斷地喝著悶酒。
不久之後,黑匪已然是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有些不省人事了,倒在桌子上,不知為何,已然是睡去了。
“我們逃吧。”瘦弱男子的女人如此提議,麵對這強大的黑匪,作為一個弱女子,似乎也隻能是如此了。
“不用逃,我夜裡去了斷橋處,祭祀了一翻,想必菩薩自有安排,不會使我們吃虧的。”瘦弱男子胸有成竹地說道,說完這話,又不住地咳嗽起來,多日奔波,顯然已然是得了某種疾病了。
見黑匪睡去,瘦弱男子夫妻倆把他抬上了床,而自己旋即離開了茅屋,上了大山,去借住在人家的一個瓜棚裡,等躲過了這個劫難再說吧。
黑匪醒來之後,看了看自己躺在瘦弱男子的床上,知道自己可能是喝多了,幸好身邊沒有人,尚未做出事情來,否則的話,罪過可能就大了。
本來想離開了那座茅屋,可是念及自己餘日無多,反正也是個死,何不與這瘦弱男子的女人做些事情,縱使是死了,那也是個快樂鬼不是?
但是不成,沒有看到人,不知那個漂亮的女人到底身在何處,不然的話,此時倒是有些想與之睡在一起來著。
既然逃了,那麼這事情也就是沒有辦法了,隻好是離開了那座茅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
回來之後,黑匪不知為何,旋即七竅流血,躺在床上,真的是動彈不得,卻並沒有立即死去。
外麵不斷地下起了雨,雨聲淅瀝,一切的一切在這種雨聲之中,漸漸變得模糊不堪,不要說這黑匪的求助沒有人聽到,就算是響了個炸雷,想荒村的人們聽到,怕亦是不可能。
黑匪一度想爬起來,出了屋門,找到了人,這便好了,可是不知為何,此時動彈不得,隻能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痛苦地挨著日子。
“媽的,還真是要死了啊。”黑匪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可是不甘心哪,瘦弱男子那樣的人可以活得有滋有味,自己怎麼可以就此死了呢?
荒村此時,大雨聲中,人們紛紛關上了屋門,竟然是一個人也沒有出門,就算是一個小孩子,在這天也是靜靜地呆在自己的屋子,對於外麵的天地一點也沒有興趣了。
沒有人出門,就算是有,那也是一些頭腦不太清醒,甚至可以稱得上愚蠢的人,為了一些個小小的事情,無端非要出了屋門,不聽人們的勸告,去閒逛一翻。
在這些人中,赫然有二傻子之存在,此時走出了自己的屋門,對於自己的家人的勸告,直是耳旁風似的,根本就聽不進去一點點。
二傻子出現在黑匪的屋子門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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