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聽聞那位婦女無聊地躺在床上,不斷地開始呼喊著狗爺的名字,可能是丈夫不在家吧,想狗爺湊到她的門邊去,之後撲進屋門,與之閒話一二來著。
那位婦女非彆人也,正是花嬸,白天之吵架,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真正到了夜裡無聊之際,便會極其想念著狗爺,這不,此時巴不得他走進其屋門呢。
聽見有這種好事,狗爺旋即從床上爬起,二話不說,往著花嬸的屋門而去,此去之目的如何,此自不待言,無非是去與之約會罷了。
到了花嬸的屋子門前,狗爺輕輕地敲叩了一下屋門,準備進去享用大餐,而此時夜色嫵媚,一切的物事到了此際,皆變得頗為浪漫,那怕是擺放在大路上的廢棄之物,此時看去,也是有情有義之存在了。
……
少秋剛從大山上回來,渾身上下非常疲累,想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的話,明天再想去乾活,此直是不可能了哈。
正這時,看到花嬸行色匆匆而來,路過少秋的屋子門前時,不知為何,非要與之說些話。本來不待見她來著,可是不敢得罪,不然的話,少女可能就不會與自己往來了哈。
見花嬸非要坐在自己的身邊,不是問一些不相乾的屁事,便是要湊上前來,與之挨得過於靠近,路過的人們,紛紛嘖嘖責難著,如此無恥之人,放眼整個荒村,還真是少見哈。
本來想逃去,可是不成,花嬸說自己頭疼,非要坐在少秋的屋子門前,甚至說了,這種頭疼不礙事,隻要能進去讀一讀少秋的書就成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到了此時,也不好過於拒絕,不然的話,一旦得罪了,恐怕於少女的麵子上不好看,倒不如就讓她進去讀讀書吧,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花嬸進去了之後,旋即要少秋陪著,說是怕鬼,一個人呆著的話,不是個事。聽聞花嬸這麼說話,本來不想進去的少秋,也不管麼多了,直接進去了,卻不敢把屋門關上了,不然的話,一旦荒村的人們閒話起來,恐怕不是個事。
“快把屋門關上吧,風大了些,冷啊。”花嬸顫抖著說道。
沒有辦法,少秋隻好是關上了屋門,在關屋門之一刹那間,略看到一個可疑的身影,那人竟然是狗爺,一時不知道到底是人是鬼,本來想去打探一二,可是有花嬸在,一時不便出去,隻好是陪著她看書了。
花嬸是倒著拿書的。
少秋本來想走上前去勸說一二,書可不能那麼拿呀,可是到了嘴邊的話,此時不知為何,就是說不出去,隻好是不去說了,無奈地坐在一邊,蜷縮在一張破的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一陣子,等到門前來了許多的人,個個義憤填膺地謾罵著壞話,有人甚至放出話來,說他少秋不得好死。聽聞到這種話,少秋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去辯解,隻不過是怔怔地蜷縮在一張破敗的椅子上,而那張椅子到了此時,似乎對他也頗多怨言,直接就垮塌下來,使之直接摔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來。
借著這種不堪的聲音,花嬸慌裡慌張地撲出了屋門,逃也似的離去,留給人們的印象非常不好,不少頭腦不太清醒的人們,還以為少秋強行對花嬸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呢,不然的話,如何會發出那種可怕的聲音來呢?
有人直接就撂了一塊石頭進來了,窗戶破碎,人群中漸漸起了喊殺聲,要撲進來剁了少秋,做出如此不長進的事情,再還想活在荒村,此簡直是豈有此理!
“殺了他!”
“打死算了!”
“不是個好人,不得好死,會遭雷劈的!”
……
麵對這種不堪的話語,什麼也沒有做的少秋怔怔地聽著,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門前的狗爺在看了一陣子之後,旋即離去,對少秋直是非常之仇視,恨不能立刻撲進去弄死他算了,因為花嬸是他喜歡的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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