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機會難得。不趁此時給他點顏色看看,以後繼續如此齷齪地去想自己的小花,恐怕會非常不妥。但是,花伯真的是下不了手,畢竟生活多年,多少有些感情不是,能直接就把人家的頭砍下來了嗎?
唯一能做之事不過是為之清洗一下頭而已,可是那樣的可怕的臟頭,真的要去清洗,還真是非常之需要勇氣來著,那種汙垢,簡直了,一度使得花伯懷疑有毒,不要說去清洗了,就算是去觸碰一下,那也是不敢。
花伯甚至打算逃去了,這屋子也是非常不乾淨,長此呆下去,恐怕會沾染上一些不乾淨的東西,甚至得病,可是就此離去,不處理一下少秋的齷齪的腦殼,似乎也不太好。
可是花伯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趁此機會為之清洗一二了,沒有辦法,為了少女,隻能是豁出去了,不然的話,萬一此人一旦生還,繼續去想自己的寶貝女兒,恐怕不好,傳揚出去,讓人知曉此種齷齪之事,再想嫁個好人家,隻怕是有些難度了。
當然,這麼做也是為了少秋好,覺得吧,他之所以會從懸崖上摔落下去,十之**與自己的腦殼裡的那種齷齪想法有關,得罪了菩薩,不然的話,好好的怎麼會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落下去呢?
隻要把腦殼好好清洗過了,想必就不會再生出那種不堪的想法了,沒有那種想法,可能就會得到菩薩的保佑,屆時定然就會蘇醒過來了也說不定哈。
彆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花伯不知道,反正他就是這麼認為的,隻要不得罪了神靈,得到了菩薩的保佑,疾病之存在似乎又不在話下了。
少秋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渾身上下一片發熱,經過花伯幾盆冷水之衝洗,漸漸地,奇跡般地竟然蘇醒過來了。
“你醒了?”花伯看到少秋蘇醒過來了,臉上並沒有任何喜悅之情,似乎這不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他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了使得此人以後呀,腦殼乾淨些,想出來的事情也不要那麼肮臟。
“嗯。”少秋輕輕地回答著花伯,“伯伯你這是在乾啥呢?”
“為你清洗一下腦殼,”花伯邊說邊把一桶清水倒在了少秋的頭上,嘩啦一聲,直接使之打了個寒顫,“舒服嗎?”
“不舒服。”少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珠,如此回答。
……
花伯離開了少秋的屋子,出來的時候,尚且嘔吐了起來,若非為了少女,他可能不會去清洗少秋的頭,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他能正經些,想出來的事情不要過於齷齪。
做完了這件事情後,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可是不知為何,感覺到渾身上下非常不堪,似乎有毒,於是趕緊跳進了小河之中去洗了個澡。
……
而那位跟在花伯身邊的女士,見少秋屋子裡沒人,一時之間從自己身上抽出把刀來,對準了虛弱的少秋,直接就要殺了。
“大姐你這是乾啥呢?”少秋看著那&nbp;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一時之間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此人,而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少秋躲避著那位女士的刀,在狹小的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躲藏,有時爬進了床下麵去了,而有時呢,直接就鑽進了一個小小的狗洞裡,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死於那位女士之手。
正這時,花伯出現了。看到那位女士出手傷人,覺得不太對勁,萬一把少秋殺了,人們可能會認為是他治死的,這對於非常愛麵子的花伯來說,還真是有些無法接受。
“我說大妹子,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先放過此人,有什麼事等以後再說,行嗎?”花伯一把抱住了那位女士,如此說道。
“好吧。”女士啐了一口,“看在您救過我一命的份上,暫且饒過此人,不過不殺了他&nbp;,我丈夫真的不會放過我哈……”
“以後再說吧……”花伯強行把那位女士拉出了少秋的屋門。
————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