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此時天上飄來了一朵可怕的烏雲,似乎在下雨了哈,再往前走去,顯然是不行了,可是不去赴約,拂了少女的意,恐怕也不好。
正想往前走去,卻發現不成了,雙腿似乎灌滿了鉛,非常沉重,每走一步皆非常吃力,倒不如不往前走了,直接躺在地上算了。
往常的大路,到了這種時候,也變了,&nbp;變得有些不像是大路,乍看上去,似乎是一條可怕的毒蛇,不斷地蜿蜒著往前。少秋不敢站在大路上了,得回去,無論如何,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會出大事來著。
正這時,那變成一條毒蛇的大路又變回來了,看上去,不複之前的恐怖,相反,非常寬闊,行走上麵,極其舒服。更為可喜的是,在路之前方似乎有少女之存在,不住地呼喊著,非要少秋往前,再往前不可。
……
花伯靜靜地守候在自己的屋子裡,月光灑下來,一切的一切在此時看來,皆變得如此美好,不複之前的恐怖了。一頭極其恐怖的牛從籬笆外麵把頭伸進來了,身體較比平日頗大了不少,直接就有屋子那麼大了,也不知為何,看著擺放在花伯天井裡的燭火,似乎嫌刺眼還是怎麼,正不斷地呼著氣,想把那燈火吹滅了來著。
花伯非常憤怒,這燭火一旦吹滅,依神人所言,他的小命直接就要沒了,為了護住燭火,一時之間什麼也不顧了,衝上前去不住地擊打著,驅趕著,非要那頭恐怖的牛離開了自己的籬笆不可。
趕走了牛,花伯旋即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天上的月輪,心情之不好,隨著月光之飄灑而漸漸恢複過來了。聽聞著少女的深沉的呼吸聲,知道她已然沉沉睡去,臉上不知不覺間便露出了笑容,非常不錯的笑容。
正這時,看到之前不見了的牛再度出現在籬笆外麵,較比之前又大了不少,簡直了,一般的牛十個還沒有它大呢。麵對此物,花伯一時之間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見那牛正張開了巨口,似乎想對著自己的燭火打個噴嚏來著,這如何使得,這要是打出來了,直接就要滅了自己的燭火啊。
花伯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事,一時之間,非常憤怒,抽出一把刀來,三步並為兩步,衝上前去,在那牛的嘴巴上砍了兩刀。
“免得你對著燭火打噴嚏了。”花伯說完此話,再去看牛時,發現不見了,憑空消失了似的,根本就再也尋不著了嘛。
趕走了那準備對著燭火打噴嚏的牛,花伯複坐在椅子上,看著燭火之閃爍,相信經過自己這一翻祈禱,可能就不會如之前那位年輕女士的父母一樣,悄然死去了。
正這時,聽聞到有人敲門,這種聲音在蒼涼的月色下聞去,當真是非常恐怖的。花伯本來打算置之不理,可是不成,那敲擊聲變得非常之大了,再不去處理一下,不去與之說個話,顯然不是個事。
可是仔細想了想,在這種時候最好是沒有外人,不然的話,法事可能就做不成了。這樣的話,當然是神人對他說的。
於是,花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並不打算去理會,知道可能是一些不乾淨的物事,想前來破壞自己的法事,這一旦前去搭理了,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花伯閉上了眼眸,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天井裡,守護著微弱的性命似的燭火。
……
少秋怔怔地站在花伯的天井外麵,之前不是聽到少女的呼喊嗎,不然的話,自己正好好讀書來著,何至於出沒此地呢?此時站在天井外麵,看著裡麵,本來不打算進入,可是既然來都來了,再不進去與少女說個話,顯然不妥。
少秋敲了敲門,可是沒有人前來開門,無奈之下,隻好是闖進去了。
……
花伯睜開了眼眸,看到少秋來了。而天上不知為何,忽然之間便起了一陣可怕的狂風,雨也不斷地落下來了。
那點在桌子上的燭火瞬時之間滅去了。在一片漆黑之中,之前的牛似乎也從破敗的籬笆外麵隨著一陣大風闖了進來,直接踏破了桌子,把殘燈踩進了泥巴之中去了。
那牛做了壞事之後,趁著一片漆黑,直接逃去,一時之間,在花伯的天井裡,似乎隻剩下少秋站在花伯的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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